印象也没有啊？”

方城：“这得问你，你不知自己梦游？”

于桐吃惊，“我？梦游？”

方城。

“不可能！我要是梦游的话，我爷爷早跟我说了。”于桐否认。

方城面无表，“这门，难不成还是我自己踢烂的？”

于桐：“……”

*

华丽丽的餐桌前，悠扬的轻音乐，洗漱完编了个□□辫的于桐嘴里叼了片方城给的切片面包也不嚼，双手托腮，明显是在费力思考。

她梦游？没理啊！瞎瘠薄梦游！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于桐眯看方城，门是他自己踢坏的？

那更加不可能……

“方城。”于桐叫他。

“嗯？”

“你昨晚睡哪儿了？”

“没睡。”

方城从厨房走去换衣间，于桐去看他的脸，他什么都好，就是黑圈重的厉害。

于桐心虚，他这样会不会早死啊……

于桐想着想着就跺跺脚，右脚刚一踩地，她倒一凉气。

“嘶——”

她的脚，真特么好疼……

个破门……怎么能那么厚实……

于桐咬断面包，将剩的放面前的白盘，弯腰瞧了自己写的右脚，还好不是很严重，她昨天得使了多大力气啊。

“疼？”

方城从换衣间来，刚好瞧见了于桐弯腰这一幕。

于桐侧个脑袋看他，心底本来就烦闷，语气不好，“你去踢个门试试疼不疼？”

话说，于桐后悔了。

方城现在可是她大爷！！！她的掌上明珠！！！她房东呐！！！

于桐赶换张脸，想了想电视里滴滴女主的卖萌方式，轻声细语说：“疼，可疼了，疼死了。”

方城睨她两，没说话，倒是笑了笑，转走去一旁的嵌柜前，捣鼓半天，他又走回来，啪啪啪扔给于桐三样东西。

于桐疾手快，稳稳接住，红油？麝香壮骨膏？云南白药？

哟呵，还齐全，民间跌打损伤三宝，人人用了都喊好。

“谢了。”于桐帅气扬了扬眉。

方城嘴角扯了扯，像是浅笑，示意不客气。

接住药，于桐看了时间，不早了，她还得赚钱呢。

于桐狼吞虎咽把面包吃完，抓起自己的斜挎包，把方城给的药扔包包里，一瘸一拐走到门关，急匆匆侧个脸，对坐在沙发悠哉看报纸的方城说：“方城，我得走了！要生意！”

方城也没搭理她。

于桐打开门走了去，又想起什么探了个脑袋来，说：“方城，晚上见！今晚一定给你治失眠！顺便给你个解释！”

方城抬，门已经砰的一声关上了。

忘记跟她说，修门钱要赔的……

*

于桐大概是方城这个档小区公寓唯一一个骑电动三车的人。

现在才早晨六，门安保人员看她的神都不太对，于桐明白，她穷，她寒酸，她与这儿的其他住格格不。可这她也没办法，人生来不平等，讨生活而已，习以为常就好了。

电动三车驶了小区，于桐照常先去收购地瓜和烧火木。

车后地儿得满满当当，于桐则开始寻觅新的卖瓜地儿，之前方城追她追得，她真是三天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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