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城无奈笑说：“几年没人去的大楼医务室，她倒是第一个光顾的。”

吕蒙扬好奇问：“师傅，那姑娘没缠着你啦？”

方城搁手里的资料和公文包，走隔间，打开他的柜换上白大褂，转他视线偏，无意间扫过垃圾桶，里满满当当的纸巾。

吕蒙扬一愣，“王师祖，你都知那姑娘的名字啦？”

王师傅停手里工作，抬望向方城，苍老沙哑：“阿城啊，于桐她在这儿等了你一天，也不知有什么重要的事，等她醒了，你跟她好好说说。”

吕蒙扬目瞪呆，不会吧……

他一怔，缓缓蹲，单手撑在膝上，皱眉望着垃圾桶里那些沾着血的餐巾纸。

方城低看了看自己：“留给于桐了。”

走回大楼，

“师傅也知？”吕蒙扬看向方城。

去到大楼外，寒风瑟瑟，他几步走到大垃圾桶那儿，把垃圾扔了去，迅速折回。

方城淡淡一笑，“想着早回来，工作室还有好多事没完成。”

照一个人正常鼻血的量，这是不是真的过多了。

方城颔首。

吕蒙扬心底嘀咕：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急，非赶着回来……

方城回到工作室，吕蒙扬瞧他一，还顺便往他后看去，没见到于桐人影。

王师傅笑说：“我手上这个上好，一会儿就走了。”

方城垂眸。

一旁的王师傅问：“阿城，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吕蒙扬瞧见他往外走，问：“师傅，你嘛去？”

这让吕蒙扬不得不将前几天他师傅怪异的举止和于桐联系起来。

方城累得用手了眉心，浅浅笑了，样瘦小，倒也是重，刚才他抱起来，沉甸甸的。

*

方城，浅笑走了去。

方城叹气，淡淡：“了。”

王师傅和蔼一笑，“你师傅也知。”

吕蒙扬一个劲儿瞧着方城，片刻后才发觉哪里不对，他问：“师傅，你大衣呢？”

“她居然还真了啊。”吕蒙扬啧啧。

她郁闷死了，这鼻血果然不能多。失血过多，刚才太嘚瑟，跑的速度又快，本没缓冲过来，现在了吧，也是她活该。

。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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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城刚走几步又回，温和：“王师傅，蒙扬，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吧，一会儿我来善后就行。”

“啊？了？”吕蒙扬不可思议，“我刚还看她活蹦的。”

吕蒙扬伸了个懒腰：“好嘞，师傅辛苦你啦。”

*

“扔垃圾。”

方城给垃圾袋打了个结，拎起来走了去。

那之后，于桐前一黑，再无意识。

今天中午于桐可是在电话里吼着向他自我介绍了一番，他不想知，也知了。

王师傅无奈笑笑摇，继续捣鼓着手上的工作，这儿隔音效果不好，中午于桐吼的那几嗓王师傅都听见了，琢磨着是不是于桐那姑娘正在追方城呢。

“我早上才换的垃圾袋，这么快就满了？”

方城提着垃圾袋，走到拐角，大垃圾桶估计是被清洁工阿姨收走了，方城只好顺着楼梯走了去。

吕蒙扬表有些微妙，这个于桐可是跟他师傅这两年来唯一有过接的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