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对吗？”于桐笑看他。

方城将餐盘推到一边，十指叉搁于桌上，无波澜，看着于桐不不慢说：“好，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跟着我到底想吗？”

于桐环顾四周，用手遮住嘴，压低声音说：“我不摸你，我就会一直鼻血。”

“方城，行不行？”于桐直直看他。

方城话还没说完，于桐打断他，嫌弃：“哎哟喂！方城，我说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吕蒙扬敲桌，训斥她：“哎哎哎，怎么说话的，我师傅脑袋里怎么就装的是坨坨了，你知我师傅是从哪个大学毕业的吗，小姑娘家家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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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蒙扬磕，“你，你一个小姑娘家的，你，你，你氓啊，你嘛要摸我师傅的手！！！”

吕蒙扬睁大双，说不一个字，答案显而易见。

“榆木脑袋！”于桐总算憋来了，“对对对，特别形象！特别适合你！”

吕蒙扬站起朝于桐嗤声：“嘁。”他侧过脸对方城说：“师傅，那我先回去了。”

顷刻间，餐桌上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清，方城眸光微闪，耳稍红，握的手指不自觉了几分。吕蒙扬则赶双手挡在自己前，向后仰。

堂除了大叔大妈们，其他工作人员吃饭都走了。就剩于桐这桌，大瞪小，吵吵闹闹。

这换于桐结，她这是遇上克星了？问的问题她一个也不好回答。

于桐扁嘴，嘟囔：“我要是说来，你肯定又不信。”

☆、第⑧章

方城看吕蒙扬走了堂，随后对于桐说：“人走了，现在可以说了？”

方城温和淡淡：“我不知你是从哪儿调查来蒙扬的这些事，我也不知你接近我……”

“不给摸手的话，摸脸摸，都行。”

于桐上扫他两：“看你样得聪明的要命，脑袋里装的是坨坨呀！我发觉我前阵从书上看到的那词特别适合你，叫什么来着……啧……”

他淡淡笑：“你先说说看。”

于桐又端坐回自己位置，白了吕蒙扬。

方城微皱眉，安静不说话。

当她稀罕摸方城的手啊，她还觉得自己吃亏呢。

方城扔三个字：“为什么？”

她滴娘……

方城想起昨天在方家于桐鼻血的场景，他一笑，问：“难不是你一摸我，才会鼻血吗？”他可记得明白，昨天于桐一碰他，鼻血就不听使唤了来。

“现在就挂在你脖里。”

方城，“嗯。”

方城缓缓搁筷，面平静，他对吕蒙扬说：“蒙扬，坐。”

模样里气，声音却清甜：“不想嘛，就想每隔三天摸一你的手。”

吕蒙扬猛地站起，惊愕看于桐，佛珠的事，他骗他妈妈说全掉了河里，这最后一颗的事，他谁也没说。

于桐斜看了吕蒙扬，压儿不想理他。

“为什么……因为啊……我不摸你……我……我……我就会……”于桐扫一方城旁边的吕蒙扬，“你可以走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于桐嘻嘻一笑，将手中杯中的茶饮尽，人向前凑了凑，黑眸直勾勾看方城。

方城：“……”

吕蒙扬回神，讷讷坐了来，神怪异看向于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