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在生死边缘游走，方能勉摸到突破门槛，哪怕——

“我本便是个雷灵。”齐凯如是。

云渊没有贸然提问，也没有打断他，见他渐渐沉浸在回忆之中，便耐心等着文。

齐凯也没耽误太久，一边回忆着过去，一边将自己的经历娓娓来。

“那时我不知自己错了何事，竟以雷灵天赋承受如此可怖的命运。我曾一遍遍询问上苍，但得不到答案，最终只能在无数险境中挣扎，年累月来，浑上无一完好。我恨过同时代那位命运之，与其他相似几人抱团求生，最终，他们全堕邪，只有我一人撑了来。”

这意志不可谓不，云渊只是听着，心里便生一惊叹来。

齐凯意识在云渊掌心蹭了蹭，反应过来后一僵，云渊不忍看他如此，主动抚摸着他的脸颊，给他一个迟了不知多少年的安。

齐凯闭上，觉得这辈值了。

他：“前世，我满心不甘，不盼着能如气运之一般，只希望能和正常人差不离，起码莫要被无故针对，但往往事与愿违。”

在不甘之，他意外遇到了简家老祖，见简家老祖几乎与他一模一样，心里朦朦胧胧生一个跨度极的计划。

于是，有了简家，有了千面手，有了灵，有了很多东西。

云渊听得疼，有些事他能轻易串起来，有些又不能，让他基本知了真相，细节却缺失了许多。

但当他再去询问齐凯，齐凯却实打实拒绝回答某些问题。

“师兄何必在意那些脏手段？我不想师兄知，过去的事……与师兄无关，若是有什么后果，由我一个人承担。”

云渊冷着脸：“我说过很多次了，有什么你都不要瞒着我，我们两个现在是什么关系，你觉得你瞒着我有用？”

齐凯摇：“我并非想全瞒着师兄，不过是有些手段着实不好，不希望师兄……师兄，我不想影响你。”

云渊有些恍然：“齐凯，你……以前是不是过什么惊天大案？你知不知，你透的这些信息，足够我去调查你了。”

齐凯温柔地看着云渊：“那你可会去？”

云渊默然，许久后方：“不会。你倒清楚得很。”

齐凯：“因为是你，我自然清楚。”

云渊吐一气，不想和齐凯吵架，摆摆手让他去一边，自己要好好想想。

齐凯应了一声，走到云渊卧室门，忽然回：“我就在门外，若是师兄有什么，直接喊我便是。”

云渊见他表还是忐忑居多，沉默着，也算给他安抚了。

待齐凯离开后，云渊扶额坐在床上，思维混了许久，才渐渐一儿绪来。

如果齐凯说的是真的，那他今年多大？

如果齐凯和夺舍葛藤那个家伙有关系，那家伙又活了多少年？或者对方不是第一次夺舍了？

不应该啊，夺舍不是只能一次吗？

云渊满心狐疑，觉得这其中全是问题，一时间想不答案，不由扯过一块玉简开始记录一些想法。

记录着记录着，他就发现一个悖论。

照齐凯所讲，应该是先有天和修真界，才有了为bug的他，但这样，就和他师尊那边对不上了——天是以他师尊的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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