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脆翻在齐凯边躺，低声和他说起话。

“现在该把事都告诉我了吧？”他问，“千面手到底怎么回事？那会儿我听他一个劲儿拉着你回忆过去，都没发现那是灵在设。”

也怪云渊知的路太多，绝大多数反派总是话多，会在要关不断比比过去都了什么，一便没有提起警惕来，差儿误了事。而齐凯作为一个本土修士，他不知“反派死于话多”这个说法，却清楚在斗法要关废话绝不可取，在千面手不知不觉回忆起过去时便生起了警惕。

不过云渊这会儿已经想通这，他想问的自然也不是千面手什么时候着了，而是齐凯以前和千面手到底有什么渊源。

齐凯没瞒着云渊，把自己那会儿遇到千面手的况都说了。

若是照时间顺序来捋一齐凯的经历，整个过程应当如此。

在齐凯还是个普通三灵修士时，为了提升自己，某次独自门历练，遇到了千面手传承。为取得传承，他与何轻半是合作半是竞争在府中闯过数关，最终功败垂成，只带了嘤嘤怪法宝。

当时他不知晓嘤嘤怪法宝是千面手故意让他带的，还以为自己运气不错，即便没成功拿到传承，依旧被府主人看中，得到了补偿。如此形在修真界绝不少见，于是齐凯判断法宝来路正当，便将其当杀手锏一直带在边。

云渊听到此便是一声冷笑：“他倒会玩灯黑这招。谁能想到他目的本来就不是寻找传人和夺舍，而是借其他修士的手离开府，再跟在别人边去游历修真界？”

齐凯：“师兄莫要生气，他毕竟并无恶意，只是不愿继续呆在不见天日之罢了。”

云渊，示意齐凯继续。

齐凯：“他应当说了实话。他虽不愿继续留在暗无天日的府中，却也无夺舍之心，与灵着实走不到一路去。”

云渊淡淡：“我知他不想夺舍，不然我还能留着他？你记住，既然我已经承认你对我来说不一般，我就绝对是把你当一生伴侣看的。”

齐凯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说错。”

云渊满意地，伸手拍了拍齐凯的脊背，动作间满是温。

齐凯十分满足，把云渊揽怀里，忍不住又把声音压低一儿，靠在他耳边说话。

他：“灵多半一开始便打着夺舍的主意，只是它不曾料到我与师兄这般有缘分。”

其实灵也没料到，齐凯的恋脑和千面手还有本质上的不同。

齐凯总是会往好的方面想，一门心思相信云渊对他厚，并为了留住这份厚谊不断努力；千面手总是十分悲观，但凡注视着简家老祖，心中想到的便只有最终的分别。

于是继当年被千面手永远自怨自艾打击到几乎碎裂后，自信心十足的灵又一次被齐凯打击到神志不清，恨不得掐死这世界上所有恋脑。

齐凯：“此后之事师兄大多知晓，灵对我影响并不大，唯独在易容上常能引动我心绪。不过我原对变装易容有些兴趣，被它影响后也只是更衷了些，故而不大要。”

云渊嗤笑一声：“那你怎么解释你心境不稳的事？话都说不圆，还想瞒我？”

齐凯毫不犹豫：“无妨。师兄当真不必担心，千面手前辈和灵不是已然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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