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不能……？

顾言之咬牙，用尽浑的力气想那汪潭的方向爬了过去。

他躺在那里意识地动了一试图起，便觉得自己就像是刚刚溺了一样，浑捞捞的不说，四肢都绵难当，浑无力。

自缢的想法生成只需要一瞬间，顾言之的心里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恐惧。

他最后看了一湖中的倒影，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总归是要怪他的。”顾言之叹息一声：“他丫的这五星的世界真不是一般的难啊！”

……这似乎是自己老攻能来的事儿，顾言之心很复杂，在要不要自杀间徘徊不定。

的确是不大

倒是中之前便与外界相连的潭还在，因为嘲风是龙，昊天说守在边才更方便他找寻过来……

再醒来一切都归于沉寂。

小芽猛地冲他摇枝丫。

他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被光包裹起来的那个时候，整个岩都经历了被光照烘烤的温。

也不知用了多久才爬到岸边，顾言之伸向潭中望去，映照在面上的那张动人心魄的人脸还在，甚至一污迹都没有，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将它玷污。

若是能读档重来自然是好的，他定能阻止今日之事的发生。

顾言之平素对这方面比较重视，绝不可能看错。

——仿佛这里的岩石都曾被烧化成了岩浆。

那些倾泻来的潭被烤，岩被炙烤着化变形，重新封住了漏的，至于那些围攻他们的仙人……大概都被烧得魂飞魄散了吧……

唯一遗憾的是，折腾了这么时间，到最后也不过是一场空……

除了疲惫还是疲惫。

昊天都死了，本着自己是死是活都无所谓的心，他也懒得想太多，倒就睡。

顾言之知这光正保护着他，带他逃向安全的地方，但这光一直聚拢不散，他方才也消耗大，这会儿冷静来，周围又这般温舒适, 忽然就觉得困乏难当了。

再仔细看，那张致的面庞与他上次照镜时比起来，似乎发生了某变化。

顾言之伸手摸了摸那张脸，就是他，令昊天魂牵梦绕、逆仙驳天，最后连自己的命都丢了吗？

勉力睁开沉重的，他发现自己还是停留在那个山之上，只是原本倾斜而逐渐要将他淹没的潭已经消失不见，那些围着他们喊打喊杀的仙人们也没有了踪影。

光芒里顾言之伸手摸了摸小枝丫，就像曾经儿砸的脑袋那样。

……那便不能吧。

反正昊天已经不在，他完不成任务回不到自己原来的世界中去，在这个世界了无牵挂的，活着也是浪费时间。

“？？？”这个问题很明显已经超的芽儿的认知范围。

每前一分都要分外用力，但顾言之这会儿脑空空如也，只是想要向着那潭潭靠拢——靠的越近嘲风就越容易找到他，靠的越近，昊天的努力才没有白费。

“昊天他是为了救白月光才死的, 所以你说我是应该谢他还是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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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难以言喻的累让他在原地徒劳地挣扎了半天也爬不起来，顾言之放弃了，只睁望着周围的况，发现原来的四周的岩石均是一片焦黑，有的还呈现了极其规则的倾泻似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