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涪佛和净涪还是通过他们三一的联系观察着净涪本尊这边的局势发展。

这不单单是因为想要在净涪本尊真正况危急的时候及时支援，还因为他们想要瞧一瞧这一座几乎全新的幽寂暗塔的威能。

看着仿佛在顷刻间失去了所有战意的周遭对手，陷厮杀包围圈的净涪本尊自然是趁机脱争斗范围，但佛和却已经在识海世界里分析起了这一座幽寂暗塔。

‘暗塔……’佛看了看，问，‘是因为那些残魂的执念？’

如果说光明佛塔上汇聚的是那无数残魂心中最真切的向往与善，那么幽寂暗塔里沉积的就是那无数残魂心中最执着的痴、恨、怨、妄。

那是万万历经岁月洗磨而不褪不陨的执念。

要知，最开始落那座白骨塔里的生灵，哪怕数目众多，也都只是一个个未经修炼的凡俗百姓而已。在修士的力量面前，这样手无缚之力的凡俗百姓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所以他们就被炼了白骨塔里。他们的血、、心、神、魂被用来那座骨塔，成为骨塔力量来源之一。

这些凡俗百姓渺若微尘，就是将他们炼骨塔里的那个修士，也不会过多地关注他们之后的状况，只将白骨塔当作趁手好用的灵便罢。

凡俗百姓原本也确实没有什么力量，所以他们也一直被白骨塔磋磨着，成为白骨塔力量的一分，供仇人驱使。

可是生灵终究不是凡，他们有灵。而即便是再弱无力的凡俗百姓，也是生灵，备着生灵特有的灵。

这灵来自生灵本的本灵光，不朽不灭，无增无减——哪怕他们真的弱。

灵透生灵、透生灵心魂，被外间躯壳执念所染，随着人心动，就成为心力。

心力因人不同而有差异，又因人心念的区别而有弱，更随着世事的转换而有所变化。那些曾经一所有被炼白骨塔中，便连神魂也始终不能解脱的凡俗百姓，当然也不例外。

曾经弱小无力，只能任人欺压的他们，在白骨玲珑塔的封锁、囚禁和折磨，在年复一年的痛苦之，不说躯壳，就连神魂都残破了。

他们简直支离破碎。

然而，这样支离破碎的凡俗百姓神魂，哪怕破烂至极，却也还是支撑着活了来。

单就从这样的结果来看，也足以证明了这些残魂心中那些不为岁月摧折的执念之大。

在曾经无止无尽看不见希望的磋磨和痛恨之间，他们都没有消散殆尽，还余留到那座白骨玲珑塔落到净涪手上，哪怕这些残魂一直浑噩，也叫人敬佩。

毕竟……真正弱，持不来的人可是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消散在白骨玲珑塔里了。

而这些经历岁月而痛苦而不磨的残魂，等来了净涪。

净涪将这些残魂中生的心念一一梳理。善念被接引，净涪佛的光明佛塔，恶念、怨念被引导，沉落净涪的幽寂暗塔。

到得现如今，成就此时一左一右护持在净涪本尊侧的两座宝塔。

形不动，只了，答：‘自然。’

佛又受过那边幽寂暗塔的力量，笑了笑，‘看来你从地藏王菩萨那里悟到了许多。’

那边静默了一，到底还是快地，‘确实是。’

不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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