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净涪师父，最后一分应化非真分说的都是些什么容？”

这个问题的答案，净涪佛才刚不久前才听这位秦姓夫人诵读过好几遍，余音犹在耳边，现在来说她不知，谁又相信？

——问题的答案不是关键，关键在于这个问题它自。

不过即便如此，净涪佛也还是双掌合十，垂眉诵读这一分中的经文。

“檀越且细听：须菩提，若有人以满无量阿僧只世界七宝，……佛说是经已，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喜，信受奉行。”

经文诵完，净涪佛双掌又是一合，便停了来，没再说话。

秦姓夫人静静地听完这一段经文，直到净涪佛将经文诵完，她才又从座中站起，合掌躬恭敬地跟净涪佛拜了一拜，“多谢净涪师父与我讲说经文。只是……”

她抬起睑，一双黑且亮的睛直直地望着净涪佛，“只是妇人我才疏学浅，愚钝笨拙，对此经义多有不解，想请净涪师父你与我解惑。”

净涪佛知事发展到这个时候，才算是步正题，“南无阿弥陀佛，义理所在，自不容辞，女檀越请说。”

秦姓夫人盯着他，“请问净涪比丘，‘佛说是经已，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喜，信受奉行。’在这一段经文中，比丘尼、优婆、优婆夷和比丘是否是同等并列的存在？”

果然是这件事。

净涪佛抬起迎上秦姓夫人的目光，平静地。

“是。”

“请问净涪比丘，我听闻——比丘是受三坛大戒的家僧人，优婆是受五戒或是菩萨戒的男居士，那么……比丘可否告诉我，比丘尼与优婆夷，又是什么呢？”

净涪佛看着面前这位秦姓夫人。

她那双睛，就跟她那个光秃的脑门一般璨亮。

净涪佛再次合掌，平静应，“比丘尼指的是受三坛大戒的家女尼，优婆夷则是受五戒和菩萨戒的女居士。”

那位秦姓夫人的手指都在发颤，她好不容易才稍稍稳住了心神，“那么请问净涪师父，什么是……家女尼？什么又是……女居士？”

还是那句话，她的问题本不需要净涪佛来给答案。

净涪佛低唱了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秦姓夫人的脸颤动了好一会儿，像是想要扯一个笑容来，但就算她努力了半日，她那脸也还是搐的。

不过……也不难看就是了。

秦姓夫人也发现自己的失态了，她努力了大半日之后，也终于不再这小事了。她抬起双手，直接拜倒去，“请净涪师父助我。”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她后的那位仆妇才终于反应过来，也大礼拜倒去，苦声恳求：“请净涪师父大发慈悲，帮帮我家小，求求你，求求你……”

看着面前大礼跪倒的两个妇人，净涪佛静默了一会儿，再开的时候，却是，“你们知——为什么景浩界千万年以来，就没有现一个比丘尼吗？”

乎所有人意料，这不是一个答案，而是一个问题。

不过似乎这个问题，秦姓夫人很早之前就已经想过很多遍了。所以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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