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留来陪你。”

她一个人，他也很心疼，但他想的是两人以后还有很多时间，而他父亲时日无多了。

“我没有非要你陪我，要不是你……”怀念快要说的话停住了，他现在正是难过的时候，她不想再说这些了。

“是，我的错。”席钺说，“都是我的错。”

他从来不会为自己的错误辩解，错了就是错了，没什么借。

那一晚，她是迷醉的，他很清醒，他被妒火烧昏脑，被望主宰，既疯狂冲动，又没有保护措施，对她造成大的伤害。

怀念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偷偷把孩带走？”

席钺叹了一气，“我怕你难过，当时手术况不明朗。”

“好了之后为什么还不告诉我？”她又追问。

“我不确定。”席钺了眉心，“因为你恨我。我不确定你能不能接受这个意外，接受我。你的生活看起来已经步正轨。”

“那你为什么又回来找我？”怀念突然坐起，直直看着席钺。

“为什么这几年你不结婚，不给思远找个妈妈，要回来找我？”

以他的资本和条件，想找个对孩好的妈妈，再容易不过。

既然知她恨他，知这一切揭开是千疮百孔，为什么还要现在她前自讨没趣？

席钺正想着如何作答，怀念又问：“你这几年没有谈恋吗？”

“没有。”

“那你是对我一见钟？这几年一直忘不了我？”

怀念说一个她自己都觉得很荒谬的假设。

她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大人，怎么会让席钺一见钟？他有数之不尽的选择权。

席钺没有否认，他坐起，靠到床，将怀念重新拉怀中，“我喜你，很久了。”久到成为生命的一分。

怀念的心脏扑通一，跌沉浮的海洋里。

他是真的……一直在喜她吗……

席钺缓缓：“思远的事，我没打算瞒你一辈。我承认我有私心，我想结婚之后再慢慢告诉你。等时间彻底冲刷过去，等我们的家成为你生活的重心。我以为那样你会比较好接受。”

席钺一抚着怀念的发，自己守着大的女孩，没想上却上了的人。她是他的人，又像是他的女儿，舍不得对她发一丝一毫的脾气，舍不得让她受一委屈。她受伤了，无需她谴责，他已在无数次谴责自己。

怀念咬着，好半晌，发声音，“自以为是……”

“你知不知怀孩多有辛苦……你知不知我有多期待他……你知不知他不在了，我有多难过……你知不知……”怀念越说声音越哽咽，“我很很一段时间，每天晚上梦都会梦到他……他明明还活着，你们让我煎熬了五年……每一个都说我，为我好……”

“对不起。”席钺轻抚着她的发丝。

他再她，终究不是她，不知怎么样才是对她最好。

怀念冷静来，噙着泪抬看席钺，很诚恳的说：“但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治好了我儿，把他养的这么好。”如果当时她父母把她的孩随便送去，那她这辈是真的再也无缘与孩相见。

幸好是他。幸好他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不幸是他，幸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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