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

程阅把自己背着的卷和笔拿了来，表淡淡：“你先写吧，我不急。”

江听寒眨了睛，里面绪让人难以分辨，她抿着角了：“行。”

程阅拿手机上网冲浪，不时地看着微微低写作业的江听寒。

她们坐的地方在角落里，绕是今天没有太，但看向窗外的车龙，也别有另一分景。

江听寒很安静地写着卷，程阅一直拿着手机上网冲浪。

她刷着微博，想了想，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微博ID换了吗？”

换没换她当然知，她之前存了江听寒的微博主页，不论江听寒改成了什么名她都能找到。

她也经常去看，但江听寒很少更新微博，她手机现在显示的就是江听寒的微博主页，上次发微博都是四个月以前了。

“嗯。”江听寒笔尖没停，写着生的卷。

程阅追问：“叫什么？”

江听寒抬起，说：“忘记了。”她睫轻轻颤了，“微博已经卸载很久了。”

“为什么？”

江听寒闻言表呆了，想了想，回答：“因为会不住自己去看她的微博。”

她说的是她“她，可在程阅听来，江听寒说的是“他”。

程阅愣了一秒，然后扬了扬角，一副“我懂”的表：“那……”她想了，“还影响学习的。”

江听寒轻轻叹了气，眉目间缠着淡淡的忧伤，她也无暇顾及更多，低继续写起了作业。

程阅则是继续玩着手机，可这次她目标明确，直接去翻江听寒的关注人列表，看了会儿也没发现有什么不一样。

她不知江听寒中说的这个人是谁，但她自己心里清楚，她羡慕又嫉妒。

羡慕那个他可以被江听寒这么关注，也嫉妒他可以被江听寒这样关注。

她怎么就没这个待遇呢？

过了会儿，江听寒写完了第一张卷，她放在一边，抬看着程阅说：“你把生卷拿来。”

“不想写。”程阅看着手机摇。

“我写好了，你不抄吗？”

“……”

江听寒把卷重新拿在手里，说：“以后不用麻烦诗妍了。”她把卷递给程阅，眉尾挑了，“抄我的就行。”

“……”程阅把卷拿过放在自己面前，真的把笔拿了起来，然后拿自己的卷抄了起来。

江听寒又转着笔，从她这个角度她可以看见程阅的睫与鼻梁。

程阅抄的认真，江听寒的字写的娟秀又有力，是行楷，不论是数字还是字母，都写的很好看。

江听寒看了半晌，开喊她：“阅阅。”

“嗯？”程阅用鼻音应了声，然后抬看着她，“怎么了吗？”

“你……”江听寒慢吞吞地问，“现在定的大学目标是哪里？”

程阅手中的动作停了来，她低垂着睛，摇：“没有目标。”

江听寒问这个问题她一也不觉得奇怪，在上周日江听寒不就说了她之前过的“浑浑噩噩”了吗？那其实也是跟她一样，在暗自观察着对方的况吧。

但可能江听寒也只是顺嘴问了问陈诗妍或者蒋池他们而已，并没有像自己这样，还要特地去了解。

但江听寒知她况也是真的，她之前过的确实是无打采浑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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