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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这味好闻，就是再难闻，梁暮云妈妈挑的，他也觉得好闻的。

钱石骂他老了老了，被这么个小东西拿住了，也是没说错。

“我又没说什么。”夏陵不好意思，缩着手不让他摸了。

梁暮云早知夏陵聪慧，但有时还是会因为他的聪明到苦恼。

就算是他，也不能成为束缚夏陵的一分。

梁暮云就觉得不好闻，不过既然夏陵习惯，他哪天再回家拿几个，“那就来，还好没有外人，不然人家以为我让你在门罚站，刚才的本事哪去了？”

“哦，哦。”夏陵换了鞋，终于走屋，看清屋的陈设，有些意外，“这是……你常住的地方？”

第二日，夏陵是被客厅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的，他以为是梁暮云起的早，随手往旁边一摸。

梁暮云顺着台阶就，也不说夏陵不听的了，真不知到底是谁被扔，又千里迢迢赶回来，本来路上想了七七八八条，非要把夏陵这瞎客气，什么都自己一个人解决的脾气改过来。

不怪夏陵觉得奇怪，这房的装修风格和梁暮云本人及其违和，原木的家，布艺装加上随可见的米白，让整间屋看起来舒适，温，但却毫无攻击，梁暮云尽对夏陵温柔，但对旁人却都很有距离，不该会住在这样的屋里。

夏陵不理解这为什么不需要记得，只能执拗的看着对方，梁暮云只好不再持，拉着他的手打了自己一，哄小孩一样，“我说错话了，别怪哥。”

夏陵被他带偏，动了动鼻，磕磕回答：“不，不用，阿姨，阿姨挑的都好。”

就好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一样……

髓知味，他抱起夏陵走卧室，纯黑的丝质床单人不着片缕，他复而压了上去，虽然没有事先准备，并不打算到最后，但能的还有很多。

梁暮云看他的样脸上明显疑惑，轻蹙着眉问：“对，怎么了？不喜？”

他不希望夏陵因为这事时时刻刻到愧疚，念着自己的好，相比于这些，他更希望夏陵能够自由，在离开了那个村后，真正自由。

想到这里，他好像猜到了什么，猛地转看向梁暮云。

不应该啊。

吗？应该是我妈白天来打扫过，顺便挂了香包，你不喜明天我换个别的？”

夏陵匆忙摇，当然喜，不仅喜，他甚至觉得小到茶几斗柜上的摆设都是他中意的。

这倒是像是夏陵会喜的。

于是他在夏陵的注视，照例了他的耳朵，和他说：“不用记得这些，不是什么费力的事。”

谁知一见到人，连气都不会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