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等夏陵再大一，等他能够平淡接受那个事实的时候，如果他想去面对，那时梁暮云也会一直陪着他。

可是，不行。

他没有权利那样，不他以什么份，都没有权利那样。

“梁暮云？”

夏陵迷迷糊糊的声音从屋传来，应该是睡得不安稳发现自己不见了，又醒了。

梁暮云急忙掐了还没来得及的烟，又回了屋。

没想到是人没醒，只是找不到人意识的声。

纵使这样，梁暮云还是一边握住了他的手一边回应：“我在呢。”

“你去烟了？”夏陵闭着睛，将贴在梁暮云的衣角，闻到了烟草燃烧的味。

梁暮云刮了一他的鼻，不止一次的吐槽说他：“狗鼻。”

“梁暮云，烟不好。”夏陵又说。

梁暮云听见了他的未尽之意，没犹豫地就保证：“不了。”

夏陵在说，梁暮云，陪的我久一。

于是从那天晚上起，梁暮云没再过一烟，养成了十几年的坏习惯，说戒就戒了。

翌日，夏陵从梁暮云怀中懵懂醒来，像前夜喝醉了酒一样断片，他看着天板晃神，一次对自己的人品发了质疑。

他怎么在梁暮云床上？

不会是梦游吧？

他记得他了个梦，然后……

突然，他瞪圆了睛，想起了什么。

？？？

他这和电视剧里耍手段的恶毒女有什么区别？

要不是月黑风的，他都不知自己能到这事！

梁暮云被边的动静吵醒，他闭着将怀里的人团了团，声音带着刚睡醒的磁和沙哑：“醒这么早？”

“……”

夏陵鼻尖抵在梁暮云的，带着对自己的唾弃，闷声提醒他：“已经十了。”

“嗯？”大概是连着好一阵没睡到这个时候，梁暮云一直觉得还是早晨，听见夏陵的话还反应了好一会，然后整个人像是一只报废的机一样，认命：“没睡醒。”

又是一会，他突然叫：“夏陵。”

夏陵意识回应。

他接着问：“你会唱歌吗？”

？

唱歌？

大概是会的。

梁暮云得寸尺的说：“昨天哄了你小半夜，现在换你。”

这阵，梁暮云从不避讳和夏陵提一些小要求，在他看来这是他们之间的趣。

他在教会夏陵，对待哥哥和对待人的区别，就像他不会要求小成给他唱摇篮曲，但夏陵可以。

两人沉默良久，久到梁暮云要再次睡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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