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梁暮云只好一只手撑在夏陵的旁边，以一个完全上位的姿势看着他，但这个姿势……

“还没，现在是在丹东？”

“妈，休息了？”

梁暮云啼笑皆非，他怎么可能领养夏陵，全了。

“这……不太合适吧。”梁母知梁暮云喜男孩的事，但是因为夏陵的年纪并没想太多，只觉得这样会影响到梁暮云的私生活，可他家向来尊重孩的决定，所以她最后还是说：“你决定好了就行，有空带着他回家，我们看看，这世听着怪让人心疼的，和小成一样，苦孩。”

梁母的温婉的声音传了过来，里面带着江南乡的柔，和北方女说话很不相同，梁暮云时隔两个月突然听到，还陌生的。

于是他选了一个居中的答案。

梁暮云说不清这其中的许多义，但他知，现在他说什么夏陵能够开心。

“事就是这样，到时候我会把他带回大连，然后大概先给他找个学校什么的读一读，到时候在规划吧。”

“谁说我要领养他了，带回去一起生活而已，他都成年了，不用谁领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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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有些糟糕。

果然，夏陵听完可见地变得开心起来，他抱着梁暮云的脖，整个人上半都挂在了他上，真的像个小孩一样前后摇了摇，梁暮云撑不住他，意识托着他的腰，手盈盈一握，他了一气，忍无可忍地让夏陵赶快睡觉。

亲吻代表什么？

梁暮云沉稳的声音徐徐讲着遇到夏陵的过程和他们这一路的经历，不夸张也不简述，有什么就说什么，因为他知，梁母不会涉他关于夏陵的任何决定。

哄好了家里的小孩，梁暮云想起白天他妈打来过电话，当时听见了夏陵的声音，还问自己是谁，顾忌夏陵在边，梁暮云只说稍晚在和她说。

“嗯，快有结果了，打电话是想和你说说白天那个男孩。”

梁暮云如实回答着，他没说喜，但又都说了喜，这是在夏陵真正大前，他能说的全了。

他声音近似呢喃，一双钩似的睛圆溜溜地盯着梁暮云，不知为什么，梁暮云发现夏陵好像很喜叫自己的名字，而且每次夏陵叫他时，他都能觉到夏陵藏在着三个字的那些未尽之言。

现在有机会，便回了回去。

谁知夏陵睡的迷糊时还这样，他立刻拉住了梁暮云，制止了他的动作。

梁母听完，在对面言又止了半天，还是旁敲侧击地提醒：“儿，以你的年纪，是不能领养他的……”

但夏陵好像并不觉得，甚至接着问：“梁暮云，亲吻代表什么？”

“代表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