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陵没听清，意识问：“什么？”

贺连没带他们去之前跟踪丹生时去过的那个校园，而是去了另一居民楼。

“啊——行了吧？”梁暮云像看医生一样张了嘴给他看，逗小孩呢。

“不是……你俩不是亲兄弟吧？”贺连被迫看了他俩一天的互动，终于发现了盲。

“别那么看我，我们东北人虽然心大，但大事我还是分得清的，你俩虽然得凶，但不是什么坏人，我爸作恶多端，但我确实是好公民，你们不会牵连我的。”

贺连心大，死死睡了一夜，刚门就看见这一幕，总觉得这对兄弟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

他又把碗里的打扫了打扫，拍了拍站起，看样比梁暮云还急：“行了，吃饱了，咱们早走吧，再耽误警察也该联系我问话了，我爸那事，估计死刑没跑了，你们也别瞎等了。”

梁暮云听清了，揽着夏陵往外走，瞥了贺连一，说：“没事，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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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回来，夏陵默契的抬手让梁暮云帮自己穿了外，然后自己低拉上了拉链，梁暮云自作主张给他买了个紫的羽绒服，夏陵穿着宽宽大大的，正好能把脸都埋去，夏陵本来就白，这衣服一衬，整个人白的让人妒忌。

贺连喝了米粥，接着说：“我知的事肯定会告诉你们的，不知的你们问也没用，我爸……我爸那日记应该写的还久的，我没生他应该就在记了，好几本，没准真有你要知的事儿。”

贺连“害”了一声，自己拿了个玉米坐在椅上就啃，边啃边说：“反正你又不会死我，我爸都去了，你就只能靠我了。”

“原来是基佬……”贺连无故被凶，支支吾吾地嘀咕了一句。

“哦，你说那儿啊，那是我家老房，他愿意回去住，不愿意来这边和我们一起，不用换鞋，来吧。”

梁暮云把夏陵拉在后面，自己先跟着贺连去，正常的两室一厅，人气很重，虽然家老旧，但一看就是又女人在经常打理，地面桌面所见之都很净。

梁暮云笑了：“嗯，接着说。”

夏陵意外的看了他一，没搭腔。

“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梁暮云神好了，终于问了这个问题。

还是年轻，梁暮云睡了一晚上就觉得好了许多，除了嗓有些，其他都没什么觉了，偏偏夏陵板着一张脸拿了一大把药让他吃，他拗不过，就着都吞了。

夏陵一脸你在讲什么鬼话的看着他：“不然呢？”

梁暮云没理他，看着夏陵咽了最后一，才起来去拿东西准备门。

夏陵嘴角弯弯，浅浅笑了一，看样是很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