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仿佛察觉到什么，透过大门看向了自家院。

直觉告诉他，此刻院有人。

第一时间贺源就想到了那些被他上的“砝码”，随即又立刻否认。

每一个目标都是他心挑选，不该能找到他。

那是谁？

带着疑问，贺源调整了声线，特意装老实怯懦的样，战战兢兢地冲着里面喊：“谁？谁在那？”

梁暮云整个人沉在暗，脸上忽明忽暗，他看着面前闭的铁门，学着记忆中的语气，三分恶劣七分随意地说：“你不认得我，但我知你，丹生。”

丹生猛地抬，他盯着梁暮云声的方向，神如火烧恨不得要把它灼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暮云没接他的话，自顾自说：“自我介绍一，我叫霍风，从哈城来。”

“哈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丹生难免想起些陈年往事，他沉着脸，瞳孔黑的可怕。

“贵客登门，是为何事？”

“哈。”梁暮云施施然倚在门边，拨上面的锁，“更重，不如请我屋说？”

这话说的氓，明明是他在院，主人在院外，他偏要说的好像是丹生待客不周，只字不提自己是位不速之客。

丹生闭了闭，上前推开大门，吱呀一声，梁暮云终于看见了这个人真实相貌。

颧骨突，脸颊凹陷，标准的三角，对方并不敢直视他，丧眉搭的佝偻着背显着十分怯懦。

但梁暮云借着月光，还是看见了他中那只现过一秒的狠。

丹生微微抬看了他一后便不再看，他挪着步错过梁暮云，想要屋：“你要便来吧。”

梁暮云站在原地看他笨拙的放东西，开锁，拉门，等到对方忍不住回看他时，他才悠然迈着步，随着丹生走屋。

屋的设施一切都很简洁，一张看着就有些年的破饭桌，加上一张斗柜，卧室门没关，从外看只看见一张铁床，只够睡一个人，地板脏的看不上次是什么时候，早上吃的饭还没收，标准的穷困单汉的住。

甚至还不如。

梁暮云看着面前脏污的凳，上面还有几可疑的污渍，皱了皱眉，没坐。

丹生倒是缩在一旁坐着，不敢低看梁暮云，但梁暮云迟迟不开说话，他等了许久，终于鼓足勇气问：“是，是五爷找我有事吗？我，我的钱不是早就还了。”

梁暮云挑挑眉，顺着他说：“当年来找你的那两个人你可还有印象？”

没想到梁暮云是问这个，丹生抬看向他怔了一，然后回忆：“有，有印象，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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