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想帮帮你，你就当让我心里好受一吧，哥？”

梁暮云看着他，不肯松：“我从来没想过让你……”

话太难听，说来就生疏了，他换了个说法：“夏陵，我把你当朋友，从来没想让你还什么，但你把我看得太了，这样不对。”

……

夏陵的脸在听见朋友两个字的时候就黑了：“哥，我不可能把你当成普通朋友，我也没有朋友，也许你觉得你没什么，但是对我来说你已经是不能用任何东西估量的了，别再说这话了，我不听。”

梁暮云：……

夏陵也没他说不说话，嘴跟打机关枪一样突突：“反正你也一直把我当小孩，你就当我不听话就好了，我知我没什么资格和你闹，所以我也不会和你生气，但是事我还是要，你要是觉得我碍事，你就给我绑在屋里，不然我就要帮你，你不住我。”

梁暮云：……

看着说不会生气的人上要不上气了，梁暮云赶起绕对面，坐在夏陵边给顺气：“不生气这是嘛，上就要背过去了，一会不会还要哭吧，没不让你帮我，让你帮，别气了，说的话也太难听了。”

夏陵扭过不看他，也不说话。

梁暮云只好一边给他倒一边轻声哄着，没想到最好用的招也不好用了，夏陵这次是来真的，他拿过梁暮云手里的杯赌气的一闷了，然后了嘴就回了房间。

当然回的是梁暮云房间，之前梁暮云生病，他们就一直一起睡。

梁暮云好笑的看着桌上喝得净的杯，笑着骂了句：“狗脾气。”也跟着了屋。

事怎么解决的不太清楚，只知第二天夏陵得偿所愿的和梁暮云分开行动了。

一暗的小巷，周围全是矮墙，夏陵躲在后面，要微弯着腰才能不脑袋，今天他负责跟着这个叫贺源的人。

他们人生地不熟，只能用笨办法，一个一个去找，这十几天他们排除了那张纸上三分之二的人，现在还剩夏陵自己跟着的这个贺源，和另一个梁暮云跟着的叫章华的人。

他们两个，无论是形，还是年纪都差不许多，甚至他们连现在白城的时间都很相近，所以他们在最后的判断。

夏陵连着跟着他好几天了，但奇怪的是，这个人没去过任何一家赌场，每天固定五门买菜，晚上太落山前再来遛弯，他也没见过这个贺源的家人，他好像独立于这座城市之外，没有任何社会关系。

可，这不可能，一个人没有任何社会关系，这太奇怪了。

晚上九，毫无意外的，屋灯又熄了，这个贺源不仅社会关系简单，生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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