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孟秋实了什么，她们三人记得比谁都清楚。

一想到孟秋实躯崩裂的样，顾景明的手微微发抖。

但一刻，她的手就被冉光握住。

她看向冉光，有些愣。

“不要担心，静心来。这一次，绝不会如上一次那样了。”

冉光说，她声音很沉静，在面对顾景明的时候难得的温和，听上去像是一宽。

实际上也确实是宽。

顾景明低，她，然后又将手了回去：“我知了……不要这样握我，我恶心。”

冉光回了她一个笑容：“我也是。”

两人不再说话，只是往识海的更前行。

周围的魇气已经越来越郁，隐隐地形成了一对峙的架势。

两人互看一。

顾景明中带着一丝忧愁和自责：“魇已经醒了。”

分明她一直在识海镇守，却并没有察觉到。

“走！”冉光不再多说。

她们很快就看到了那丝金光。

神格已经彻底醒来，只是祂却并没有如往常那样成为元君苏醒的载。

祂落在孟秋实的后，伸展双手，像是将孟秋实拥抱其中一般。

孟秋实的发丝飞扬起来，被神格的金光镀上的金，这让她看上去就宛若一个神祇一般。

而在她的前方，漆黑的心脏正快速地动着，从中涌无尽的黑气，黑气勾勒另一个孟秋实的容貌，将半边宇宙染成漆黑的颜。

“她竟是指挥得动神格。”

顾景明惊叹。

冉光皱起眉，她看到孟秋实虽然宛若天神，但脸上的神却很是凝重，识海周围的黑裂纹也越来越，越来越重。

有神格在，她当然不可能是魇所侵染。

唯一的可能就是……

“她在透支生命力来对抗魇。”

冉光轻声。

魇气发低沉的笑声：“真是有趣，你们人类总是会现如你这样的人。”

“自以为牺牲自己就会换来最好的那个结局。但你知不知，像你这样的人死后会如何？”

魇气翻涌着，孟秋实看着那样如自己一样的脸凑得近了些许，但很快又被神格的金光所灼伤，不甘地在外游离，发了声响。

“你的亲人会痛苦，你的人会自责，他们会愿意付很多来挽回你这样的好人。”

“我最喜的，就是告诉他们希望，然后吞噬他们的灵魂。看着你们这样的人拼命保全来的生命和灵魂被我彻底吞噬！”

魇气了笑声，孟秋实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她已经恢复了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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