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覃是怎么摆平事的，季棠不清楚，但自从那天之后，程覃就不再来代课，而是换了另一个老师来，这班上许多女孩们闷闷不乐。

可是依那个男人的，在季棠如此羞辱作践之后，他可能会善罢甘休吗？

事实上，程覃的确不太好过。他那天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着手，四肢大开，敞着红的被一的电动疯狂，浑上都是暧昧的掐痕，还有男人粘稠的，空气中满满的全是腥臊味，暗示着这里曾发生过怎样惊人的事。

程覃遭此奇耻大辱，简直把季棠恨骨髓，暂时没去找季棠的麻烦，是因为他回去就病倒了，发起了低烧，间私密的女也因为暴力撕裂和期凌有些发炎染。

他因特殊质，本不敢去医院，只能去药店买退烧药和消炎药，闷在床上挨，昏昏沉沉的脑袋受一般不停播放着抹了药的自己是如何地敞着女求男孩的，像是十足的婊一样被男孩羞辱，猩红的里满了男

一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些清醒，撑着又去买了避药。

也是他实在好，就这样闷了两天，烧居然渐渐退了，去学校销了假，就申请调换，去教别的班了。

当然，这期间他也打听过，季棠似乎并没有那天的事，这些天更是忙着和那个育生玩着各羞耻的姿势，没有来找过自己。

或者他那天本没拍照，留什么用来威胁他的东西？

又或者他是觉得这个着女的老师玩腻了，就放手了？

后者让程覃既羞辱又愤怒，还有一丝说不清不明的庆幸和委屈。

可这样的绪也只是持续了片刻，程覃是个非常记仇的人，被这样羞辱，他恨毒了季棠。可他的耐心极好，仔仔细细把季棠调查了个遍，发现这男孩世凄惨得简直能让人同。

父亲季歇有暴力倾向，婚后经常待妻和孩，最后妻受不了轨，被季歇捉暴打，血过多死亡，季歇狱。

季棠和妹妹寄养在亲戚家里，直到去年季歇狱，两兄妹被接回来。

季歇狱后本没有工作，整天喝酒赌博，欠了一的债，要不是亲戚可怜孩，经常私底接济，季棠早就辍学了。

成在这样一个扭曲的家，季棠变得那么变态且同样有施倾向好像也有可原。程覃了解况后心复杂，心中的仇恨倒是不知不觉平复了些许。

这倒不是程覃圣父心大作，他本没那玩意儿，只是于某不可言说的秘密，他居然有些认同了季棠病态的观念，并且生一同中人的想法。

程覃捺绪，平静地度过几天。然后他发现自己的经过那天巅峰般的快后，寻常的已经不能刺激他的官。

他甚至不到起，反倒是间腥臊的女经常发空虚，渴望有壮的东西贯穿，为此甚至整夜整夜地，连的梦也是被季棠拉开大力的场景，幻想得，持续。

程覃惊恐这样饥渴的自己，终于忍不住联系自己前些天撩到手的小男孩，试图用事实让自己重振雄风。

“课到我办公室来。”

手机微微震动了一，季棠低，看到上面发信人的名字，意味地一个笑容。

这个手机是他邻居的，就是那天被撞破好事的男二，那个因为成绩不好经常被老师“课外辅导”的小男孩。

季棠几句话就把骗得男孩哭哭啼啼把事全说了来，并且接了手机。果然不他所料，这才几天，程覃就捺不住发信息约炮，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课，季棠收拾了东西就朝教师办公室走去。

他们学校有穷，办公室是老师们公用的，很宽敞的地方，季棠到时办公室只有程覃坐在位置上。

这厮正低改作业，着一副金丝镜，看上去更加不苟言笑，白衬衫的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突的结，还有些胡茬，显得异样的禁和。

季棠敲了敲门。

“请。”程覃也不抬，“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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