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刚餐小程序里还没找到夏嘉扬喝的这款酒，夏嘉扬又开始狂，李凭风又要看手机又要看着夏嘉扬，一时间忙到失措。

这时夏嘉扬才发现李凭风好像有不对劲，赶把架在的镜放回脸上。

“你说你要拍好片，那你去拍狗不通的古偶嘛？娱完了！”夏嘉扬说着，直接对着李凭风问。

夏嘉扬：“你别哭啊。”

李凭风：“对不起……”

“那都过去了！我这三年一直在拍烂片！”李凭风抬手喝掉杯里的半杯啤酒，呼一气，你说得对，娱完了。”

此时服务生把威士忌放在桌上，夏嘉扬拿起来喝一大之后重重放：“搞笑！”

“而且作品烂还要卖惨，怎么？要一年赚10万都费劲的人可怜可怜你们这些一年赚1000万的人么？”

李凭风：“我没有哭！”

“对不起嘛，我也不是针对你，你知的我嘴毒，刚刚是……扫，你算是误伤。”

此时酒劲上，夏嘉扬完全刹不住车，镜往一放，凑近李凭风说：“别说你看不来啊，s 的投资选了这么个男主是为什么？名导的电影里个豆是什么意思？那些戏都没演明白就去当导演的演员又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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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上。”李凭风拿起手机。

李凭风：“没有要观众可怜的意思啦……”

夏嘉扬直起腰板，肯定：“没错，是误伤，《丽娟的生日》和《摇摇晃晃的夏天》你忘了？”

“我……”李凭风哭丧着他的一张帅脸，“别骂了，你……别骂了，我错了。”

夏嘉扬继续：“况且也别说得好像你很有实力的样，给你自由度你能拿欧洲三大还是怎么？”

“那你脸上亮晶晶的是什么？”

“我是三人，脸上是镜面的反行了吧！”

说完这一串夏嘉扬觉得渴，拿起酒杯却发现没有酒，“酒。”

夏嘉扬双手架在椅扶手上，音量不自觉加大：“每天开视频网站都觉被这些烂剧霸凌！弱智剧满天飞，量霸屏粉丝控评！不是改编就是翻拍，编剧是都死了吗？！能不能把观众当个人啊？！”

“我天天被人骂嘴歹毒，难这些明星得丑演技烂还去演戏难不歹毒吗！”

“那你刚刚在那里说什么没有自由度，你要去那捧垃圾演员的剧组赚钱，你就不要说没有自由度了。就像我接了广告的视频也不好意思求观众给一键三连啊。”

迫，都是规则的限制，都是资源的不足。搞得好像市面上没有好作品了一样，明明钱是越来越多，设备也越来越好了。”

李凭风抿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