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得之人，难免行事偏激，可以理解。”

南颜等了片刻，没等到对方应该在后面接的那句“但不赞同”，明白自己大抵是等不到了，半开玩笑。

“所以如果我回去后，心生妄念，如同段昭昧一般待你，你也可以理解？”

战神角弯着，“你会如此吗？”

“我说如果嘛。”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战神声音微顿，南颜看着他张合的薄，心莫名张。

只论战斗力，战神想死她真的比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战神看南颜的张，轻笑，“与其担心我，你不如多担心你自己吧。”

担心她自己？

南颜眨眨睛，在脑里快速过了一遍各个小世界里经历过的，发现她确实应该有这个担忧。

那些意识碎片对她的占有，确实不是一般的。

甚至还有丧心病狂到想直接死她的，简直比段昭昧还段昭昧。

不过意识碎片是意识碎片，战神是战神……

“那你会吗？”

战神将问题推回去，“你觉得我会不会？”

“不会，你可是堂堂战神，怎么可能以凌弱搞职场霸凌。”

南颜语气相当笃定，用的词也非常有讲究。

“职场霸凌。”

战神玩味的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哑然失笑。

“那咱们现在是不是办公室恋？”

“应该算是吧……如果被发现的话，要遭开除的。”

说到这里，南颜郁闷不已。

就是因为天严禁神明之间动私，她才落到如今这个境地。

讲真，战神如果不让她得逞，什么事都没有。

“你当初怎么不躲，就老老实实站着让我摸？”

战神扫了在前面开车的司机，俯到南颜耳边，将音量压得极低。

“我那时才将堕神封印不久，神力受损……”

南颜受到落在耳廓的鼻息，心神摇曳，完全忽视了对方由始至终都没有回答她“会不会”这个问题。

两人回到医院不久，病房再度喧闹了起来。

南颜看护士想给南璟打针，赶忙阻止，掏手机播放段昭昧录的那段语音。

神奇的是，原本暴躁不已的女人竟然真的安静了来。

她看着南颜的方向，脸上满是委屈和不安。

“昭昭。”

南颜松了气，试探的缓缓靠近，又播放了一遍录音，用温柔的语气和她商量。

“我放开你，你乖乖的，不要发脾气，好不好？”

“昭昭。”

南璟就只是念着这两个字，视线凝固在手机上。

南颜轻轻叹了气，让护士将把璟上半的约束带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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