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害人，也害己。他们的行为没有任何约束，也制约不了杀和毁灭之望。

怀寒跟不舍：“好吧，我不能瞒着你，天帝是被乐神遗所伤。我希望你能将知的告知于我，你也不想被谁污了乐神清白吧？”

“跟我说了句话就过去了，况如何，我可不是医仙。”怀寒轻笑，停步，“你怕他，还是不喜接近？”

越应扬已冲去：“是气。”

嗯，不止，都在沉眠。天帝还好？”

虞泠留的冷香味很怪，像是刻意抹，压制另一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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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个个都藏着掖着的……”怀寒苦恼地抓发，忽然动鼻嗅嗅，“嗯，什么味？”

回来了。

方寸之间，香气微。

但谁也不会忘记。

或被封印，或被消灭，弥散在三界四宇之间，再无人提起。

“你在乐神边那么久，又那么受，能否告知，他和天帝有何纠缠啊？”怀寒眨了眨，蛮调的，“你别生气，乐神的妄我见过的，只是很好奇罢了。”

三界大之后，天界戒严，已绝迹多年。

怀寒大喊：“抓了他！”

“寻常的神仙之友。”虞泠掩了掩衣袖，缓声回答，“乐神敬仰天帝，如此而已。”

这虞泠太冷太冽，也太能避他了。

他已蹬上窗阶，离去了。

虞泠瞥向越应扬：“妖气太重。”

虞泠淡淡：“要问什么？不必找其他人了。”

虞泠看似不想多说。

怀寒疑惑：“唔，别的乐仙不是都直接被扣押在那的？你回来什么？”

怀寒眯笑：“上的气息，这也没办法改啊。他妖臭，我香，你冷香，中和一便好啦。”

今晚还有一更。

白衣乐仙轻踏步履，回眸：“乐神从来都是最清白。天帝待他不好，却奈何不了他，说是陨落了，个中缘由恐怕没谁比天帝更清楚。谁借乐神遗刺杀，也不难想，天里的老人儿都知，你们若有心，不如逐个去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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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未觉得，不属于天仙香，不似草木香，也不是乐香。

怀寒若有所思，仰看越应扬。

怀寒：“你就不问问，天帝为何要我来这儿？”

也对哦，乐音失灵，而后天帝又遇刺，奏乐的仙都逃不过盘问。

这幅景，倒像是客在主。

“你会说的。”虞泠转淡言，“中并无异样事，不信便查，若没有其他问的，我要去找天将受询，自便。”

虞泠对答：“未喊我，便先回了，才送了警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