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凭这个？”怀寒难以置信。

越应扬昂首，语带三分讽刺：“香风自北自而去，他们门人失踪，据说能与之一敌的唯有妖。巧合过多就成了认定之事。”

怀寒不敢完全信任越应扬，但他觉得，这位妖王殿事总归不至于这么虎。

他眯笑：“这么晚去逛人间，不扰人清梦吧？”

“人间啊。”妖王向南凝望，咧齿一笑，“似在沉睡，家家夜里可都不安分。”

——

香，奇异的香。

不是迷人的芬芳，也不是烹饪的香。

动在这夜城。

街上空，少有行人。此时已是夜，零星几家灯火还照着，昭示这是一座人城。

寂静到木叶沙沙微动也能捕捉到。

怀寒压低声音：“你不是说，人不安分吗？”大分人家都跟睡死似的。

“听檐，有声。”越应扬自然开。

不义之举，不能，不能。

怀寒嗅着与他不同的香气，拧起眉，瞳忽而放大，直愣愣地盯向街尽。

有些熟悉的香味，好像很多年前有嗅过……

“发现什么？”越应扬未动，鹰远望，“没有异常。这味便是他们说的香。”

怀寒四走走，晃晃：“乍一闻觉不凡，实则不是。我不懂香，但能发现这味有有浅，且不是由近及远的。非常无规律，不像是从一来的，说是地蒸腾上来的我都信。”

越应扬盯了一会儿，戳戳怀寒鼻：“鼻真灵。”

被当成天犬了吧。

怀寒缩摸：“很好奇，门的秘宝怎能是枚香？”

“人族愿意。”越应扬摊掌。

“你们妖的宝贝呢？”

“不传之秘。”

“我不是外人了。”

“圆了房的才不是。”

“……”

怀寒脚一歪，飘向民家屋檐。却被越应扬好心一抓：“这么弱啊？”

不是嘲讽，是真的被小看了。

怀寒气刚要开，忽听屋有人声传来。

“阿爹，阿爹……别吵了。”小孩稚的声音。

隐约有刺耳笛声，不似喜乐，幽幽鸣叫，像哀怨地在哭。

果然人间的夜很不安分。

笛声一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屋里有妖怪！爹爹在驱邪！”屋男笑得癫狂。

笛声再起。

怀寒和妖王对视一，嘭地变成一朵小。

越应扬轻笑，是支起窗框一角，小溜了去，还半弯着腰有礼貌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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