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涉及到的蓝海，这确实很有引力。

宋玉珂去看柳山青，柳山青放茶杯，面上平静无波，却没有上拒绝，看着像是在思忖十姑的价值。

果不其然。

“十姑现在在哪？”

阿丧看了一宋玉珂，有些犹豫。

柳山青耐心不多，“不说就。”

“香山寺庙。”

柳山青‘嗯’了一声，摆摆手让阿丧去，阿丧没有多问，转就走。

宋玉珂放茶杯，“十姑真的会在寺庙吗？刚刚一间师太都没有来表态啊。”

“手底的人不全是一条心。”柳山青收起茶，“不过能确定的是，杜时栩不在寺庙，阿丧还有后手，联防动作太慢，派几个人跟着阿丧去寺庙，再安排两个手脚利索的，往反方向去找……”

宋玉珂接话，“借联防的手，掉阿丧和十姑？”

天光沉一片混沌的暗，风里卷来的气息，所有的话都被吞了突然狷狂起来的风声中，茶室里两人将计就计。

茶室外的阿丧一踏大门，旁边的黑衣服的视线就跟上了她。

阿丧神镇定咬一烟，走到阿凤前，轻轻环抱上去，气声在阿凤耳边说，“柳山青盯着我，我走不开，你想办法去找堂的五，让她去土地救十姑。”

阿凤“哼”了一声，“我都要过档了，凭什么帮你？”

“这次十姑要是能脱险，我带你去海外。”阿丧微微退开，撩起阿凤侧脸的发，语气温和：“阿凤，以前对不起你的，以后我都会还给你。”

阿凤定定地看着阿丧，似乎在看她的话有几分可信，阿丧平日那样冷漠的睛里，现在似乎拢着一层能让人动容的诚意来。

阿凤偏开，抢她手里的烟，“最后一次，你不到就去死。”

阿丧偏想亲吻在阿凤的脸上，阿凤忍着厌恶，维持着最后的人设。她的神像是有些不耐烦，但更多的是无奈，翻了个白，最后像是完全的妥协了，挪着往阿丧旁边靠了靠，轻声问：“五知土地在哪里吧？”

“阿凤。”

阿凤转过，宋玉珂倚靠在门框朝着她招招手，这个时候阿丧轻声在她耳边说：“五会带你去的，记得从平海路去。”

“完事了？”阿凤走到宋玉珂边。

宋玉珂“嗯”了一声，看向阿丧，阿丧对杜时栩也算是难能可贵的忠心了，只是可惜了这份心用不对人，只能先遗憾告别了。

宋玉珂带走了阿凤，“走吧，吃宵夜去。”

阿凤回看了一阿丧，宋玉珂歪着挡住她的视线，“怎么？真喜上了？还是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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