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宋玉珂盯着自己，柳山青把偏到另一边，好一会儿，才说：“联防等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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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江，码停车场。

“廊桥，跟不了了，后面就一条街，很可能会被发现……白队，我要撤了……我们到底还要等多久？”

穿着便衣的白燕坐在一辆红车，手中拿着一份王祖章给的资料，上面是大陆粉的信息，对讲机滋滋响了两声，时不时报个地。

她对着对讲机说：“跟不了就撤，不要打草惊蛇，别着急，还没等到鸽”

滴滴。

话还没说完，短促的铃声响起，白燕凑近看亮起的手机屏幕，是九排横的斯密码。

白燕找笔，一个个解算。

最后对着对讲机说，“香山樊村，圣碑香烛厂。”

以后也别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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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樊村，圣碑香烛厂，外仓。

“凤，吧。”

阿凤退贪吃蛇小游戏，收起手机，转扔掉早就燃灭的烟，顺便踹掉脚边堆起的小小一片烟灰，招呼后面的人，“跟上。”

跟在后面的大陆人穿着一米的小西装，着银边镜，手里的账本还没放，就被阿凤‘请’到了十姑面前。

昏暗的仓库，悬着盏瓦灯，光影晃动，将工厂中心的人影拉缩短，四周货箱落成错落不一的厚墙。

十姑坐在边墙的沙发里，手中旋转着粉手枪，挑着，窝在里面，另外一只手摆着新买来的小人偶，嘴里小声地哼着小调，面前走动的都是搬货对账的八角帽。

十姑在这边看，那阿丧就在粉仓里面守着。

阿凤扫了一八角帽走动的方向，视线跟着转过一个墙角，再里面就看不到了，不过地方就这么大，不是地上就是地，逃不樊村。

“少货了？”十姑瞥了一阿凤。

“十姑，”阿凤早就收回视线，目不斜视地把账单递过去，“少了一把，她说可能是海上换船的时候掉海里了，我看这些枪都是一箱一箱送来的，要掉也是一箱，就这么少了一把，有奇怪……”

说着，她放轻声音说，“前几天我们才了细，听说大陆那边早就在清毒了≈ot;

啪——

十姑拍手枪，米小西装微微一颤，没预料到阿凤会这么说，赶解释，“十姑，可能就是货没清楚，都是人在事的，难免会有差池，我们肯定不会有细的……”

“这么多人，不清数？都没上过学是吧？”

十姑放，赤脚踩在地毯上，枪钉在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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