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位置，拖椅，在一片狼藉中坐了来，隔着一段距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两人。

十五看到宋玉珂先是微微一愣，继而落在她满的红印上，原本就发红的睛更红了。不过她不全是为了宋玉珂来的，她闭了闭，尽量无视那片扎的痕迹，哑声问宋玉珂，“满月的事，是不是你的？”

十五心里还是觉得宋玉珂不会真的杀了满月的。但她有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她想知的答案，只有宋玉珂亲说来，她才认。

多了看柳山青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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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把麻烦推给阿凤，还不如全都揽过来，至少在柳山青这里，她还是安全的，“既然你已经查到了，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是来杀我的吗……”

在阿凤过档之前，满月不能现在离港。

“所以你现在这样也是为了坐馆？”

宋玉珂意识回去看柳山青，柳山青也在看着她，神安静，里没有一好奇，似乎并不期盼她的回答。

视线落在她的上，她的微微前倾，不知是为了看清那些痕迹的真伪，还是要看清宋玉珂这个人。

“那些满月的消息都是你放去的？乔千屿关我的事，你是不是早知了？你这些是不是就是为了坐馆？”

宋玉珂没说话，没说死了，也没说没有。

于是宋玉珂也和柳山青一样沉默起来。

这沉默等同于默认，又似乎比默认多了些什么。

意识到这一的十五突然想到了乔千屿和自己说，宋玉珂喜上了柳山青。

几个月不见，十五的发了许多，也消瘦了不少，看来乔千屿养得不是很好。

“为什么不说话？”

宋玉珂在心里暗骂，一念之差，早知把那两人灭了。

满月的事在八角帽之后，等她理完满月和阿凤的事，那两个人早被送去惩戒堂了，那会儿她着急杀杨敛，理后续，早就忘记了还有两条漏网之鱼。

十五一瞬间哑然，然后不可置信地笑了一，而后就死死压着嘴角和宋玉珂对视，在发现宋玉珂毫无解释的意思后，她的肩膀一瞬间垮去。

宋玉珂：“是。”

十五忍耐了这么久，不是为了得到在宋玉珂嘴里得到肯定的答案的，她用力一拍桌，几乎是咬着牙问：“她人呢？”

宋玉珂面不改：“不是。”

“你杀了杨敛的那天，见过满月和阿凤，在新茶楼。”十五盯着宋玉珂，看她不肯承认，补充，“你忘了你送去惩戒堂的那两个八角帽吗？”

当初的宋玉珂为了逃离柳山青连话事人都可以不要，她自己说的，喜谁都不可能喜上柳山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