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青吞药，放松仰靠在沙发上，额上覆着一层细细薄薄的汗，镊在血里搅来搅去，都一声不吭的，宋玉珂还真以为她痛觉失灵。

“乔千屿怎么会朝你动手？”

“不知。”柳山青随便应付，脚传来嘤嘤叽叽的声音，她挪了脚，偏看向宋玉珂，转开话题：“怎么去报个仇，带回来一只狗？”

这么快就卖她，这些嘴不牢靠的。

“她家的狗的独苗，很宝贝的…”看柳山青也没心思追究了，宋玉珂随便解释了一句，就把话题拉了回去，“…别岔题，乔千屿怎么敢和你动手的啊？”

柳山青睛一闭，还是那三个字，“不知。”

“莫名其妙。”

刚绑好绷带就开始渗血，宋玉珂又扯一段，多卷了几圈，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分析：“她事谨慎，这个时候杀你能因为什么和十五不对，你都不是话事人了，多此一举啊……十五也不会杀你，她对你够忠心了，只想过拉你台，没想过你死的抢我？”

柳山青睁开。

宋玉珂“啧”了一声，又自我否定：“早不抢去…而且我都说这么清楚了…她这么面，没理这么无脑……旧仇？不对……”

宋玉珂自顾自地在旁边分析，柳山青一耳朵十五，一耳朵乔千屿，完全不想听，觉肩膀不那么疼了，就去拿桌上的遥控，一俯，就看到牙都还没齐黄白小狗，咬着她拖鞋的边边，龇牙咧嘴地哼哼叫。

估计是饿了。

柳山青分了在碗里，狗还没碗，喝不着里面的，她只能拿着碗，斜一喂。

“她要是想独吞，这个计划她妈能同意吗？她要没有十全的把握，怎么敢动手的？她本不知你要往哪里走，也不知你带了多少人，肯定不是有备而来不是有备而来”

仔细想想，还是能排除掉一些原因的。

宋玉珂凑到柳山青前，追问：“你招惹她了？”

小狗喝了个饱，柳山青放好碗，顺手拿来遥控，打开电视，这才终于搭理宋玉珂：“她多闲事，我提醒了两句而已。”

“你肯定说了难听的话。”

宋玉珂笃定，两个人挑挑选选几个频，宋玉珂心不在焉，觉得柳山青不是没事找事的人，一定有什么算计在里面，忍不住好奇，“多难听啊，她能死手。”

调换到电影频，柳山青放遥控，歪歪挪动了坐姿，突然微微皱了一眉，像是扯到了伤，她说：“让方医生来一趟。”

“你不是不愿意让医生来……”

宋玉珂不耐烦的皱眉，但还是跑去旁边打电话，打完电话，一坐回来，又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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