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燕左右想不明白：“她到底对杜家的母女是什么？”

不用猜，肯定会死。

那些难民可能是自我选择，也可能是被无奈，或者是被人诓骗着吞那些胶，她们有些人甚至不知里面是什么，只知吃完了，就可以留在离港，带着自己的孩吃饱穿。

白燕翻看过柳山青的生平经历，也揣过她的事动机，要说真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又不像，尤其是明面上的派，不知的还以为是离港的市，放在十八堂还真有格格不了。

黑的海遮掩鲜红的血，一尸浮在海面上，远远看去和翻着白肚的死鱼没什么区别，她们随便绑了块石，那些尸就跟着冰冷的石沉了冰冷的海里。

“现在放在局里的明面的资料，费心思，查查都能知。”盛安苹放茶杯，“我来离港之前看的柳山青的资料比这里的详细一些，对她这样又那样的法，倒也是意料之中。”

“我看了她的生平经历，八岁跟着母亲从大陆来离港讨生活，一船的难民几乎都死了，要不是杜江蓉，她也活不到现在。即便杜江蓉忌惮她、打压她，但也不至于到背叛杜江蓉的地步吧？”

“那一船的难民带着小孩，是为了去离港生活的。大概是第一批的原因，那批胶了问题，全都破在了里面。我们追到离港的时候，远远看到那些难民小孩被带走，杜江蓉的人将那些人的全剖开，像是杀鱼一样，翻找着里面残留来的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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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江蓉在离港一手遮天，难民想去离港生活，付不起船费没关系，她只有一个要求。”

盛安苹回想起那个场景，就觉得难受。

白燕：“还有别的隐？”

“就为了坐馆？”

“一个飞蛾要吞几十粒胶，近三百克毒被收，你觉得会怎样？”

所以很难想象，这么痛恨背叛的人，会去背叛自己的救命恩人。

盛安苹没正面回答，而是说：“我二十多年前跟过一个案，那个时候穷人多，离港在大陆人里，是能一夜赚千金的宝地。我就是跟着d粉查到了这些偷渡人上。”

“……就是带去大陆的新货，那个时候大陆已经开始严打毒档，查的，抓不到可以开枪，就算这样，她们还是想到了人运du，她们喊这人叫飞蛾。”

白燕认真分析：“她以前没少被人背叛，听说背叛过她的人过得都不怎么样，有些甚至早就销声匿迹了，她应该最痛恨这事”

粉和人搭上关系，不是买卖，就是上瘾。

面也有她提供的证据啊。”

白燕猜测，“那些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