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珂没见过杜江蓉，但也知是个五六十岁的，要是能和柳山青有恨仇……这么算起来，十姑不就小了柳山青一个辈分？

宋玉珂翻了个，又翻了个，没有绪，左右想不明白，只觉得能被柳山青评价为‘贼’的杜江蓉，应该是个相当狠毒恶劣的角。

午三个钟，一睡就过，外面的雨停了，天也黑了，一盏盏地灯亮起来的时候，宋玉珂才醒过来，坐在沙发上磨蹭了一会儿，实在想不起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

慢慢腾腾站起，她准备先东西吃吃。

“收拾收拾，等会去了。”

一转，柳山青就坐在后面的餐桌边，面对着还滴答着珠的屋檐，安静无声地切着盘里的小半块排。

宋玉珂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半小时了，看你睡得沉，没打扰你。”柳山青这么说着，举着刀指了指厨房里，“还有份面，应该凉了，你要是不吃，等去再吃。”

面放一会就糊了，宋玉珂瞟一柳山青的排，也没多少气了，应该吃好一会儿了。

“你怎么不给我留排？”

“我不想吃面。”柳山青理所当然：“你去再吃可以，我不行。”

去谈事吃饭不是真的吃饭，没人一坐来就捧着碗吃的，显得不面，不雅。多少都会在家里吃再过去。

柳山青要面，宋玉珂也要面。

她走厨房里看了看，送来的意面摆盘很致，装饰的草都能到微波炉天板了，宋玉珂拨开一些，扔了微波炉里。

定好时间，走来。

看一柳山青，发现她换上了黑礼裙，手新腕表，发整整齐齐扎了个低尾，通低调又贵气。

宋玉珂低看看自己的背心短，觉得太过朴素，说：“我没有衣服换。”

“我衣柜里有。”

柳山青吃完了，嘴角，把盘往宋玉珂面面前一推，上面留了两个小番茄，像是赏给宋玉珂似的。

宋玉珂‘啧’了一声，“不吃。”

柳山青把纸团扔在盘上，慢腾腾地开：“让你收拾，没让你吃。”

“你没手啊？”

柳山青一手拿起杯喝，一手翻开杂志，糊的‘嗯’了一声。

睡一觉起来，柳山青还是那个柳山青，哪用得着别人瞎可怜她。

宋玉珂拿起盘，扔到门的盒里，餐厅那边的人晚上会来收，别墅的厨房一尘不染，灶上都没有开过火的痕迹，别说厨了，柳山青能煮个都算她勤快。

宋玉珂转关门，上楼。

打开衣柜，一侧是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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