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珂先见了柳山青，褚宁希就跟着林飞去了办公室。

柳山青的拘留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她安静地坐在靠着墙的椅上，窗透来的光落在，像是在轻轻抚摸她，视线投注向宋玉珂的时候，似乎稍稍意外。

从她的神中看不太来，不过她搭在上的手攥了攥。

她问：“怎么来了？”

白燕把宋玉珂领来，没有去，反而站在一边守着她们。

“金蟒喂过了，垃圾扔了，衣服也帮你收了。”宋玉珂往前走近一步，自然地开：“我给我小姨包了船去旅游，钱不够，你给我拿。”

柳山青微微滞住，然后嘴角浮起一小小的弧度，她起，走向宋玉珂，对面的白燕一不眨地盯着两人，似乎觉得角度不好，换了个更清楚的位置盯。

“没钱了，想到我了？”柳山青看向白燕，“白警官，你们收走了我的钱包，烦请把里面的银行卡和现金都给她。”

白燕检查过那些东西了，没什么特别的，于是应：“知了。”

“密码呢？”宋玉珂问。

柳山青抬手取血观音牌，让宋玉珂微微弯，给她好，系上，摆正。

“带这个去，不用密码。”

“她们不认怎么办？”

“不会不认的。”柳山青说，“只要是我的人，都认观音牌。”

宋玉珂放心了，有了柳山青的人，安全护送小姨登船不是问题。之前她放弃话事人、宁可打柳山青的计划，也要得不能动她家人的保证，现在想来也是可笑。

她总觉得柳山青是对她最有威胁的那一个，现在才恍然，那些在暗伺机而动的鬣狗才叫人防不胜防。

被别人牵着鼻走，不是宋玉珂的作风，她要彻底后顾无忧。

“宋玉珂，”柳山青突然叫住就要离开的宋玉珂，“你不去旅游吧？”

宋玉珂没回，听懂了柳山青在问什么，回：“不走。”

-

了柳山青的拘留室，宋玉珂对白燕说，“我还要见一见陶奕。”

原本以为柳山青都能见，陶奕更不用说了，没想到白燕一回绝：“你见不了陶奕，陶奕涉嫌d，我们还在调查，上说任何人都不能见。”

“她没有，是被人喂的，你们没有去调查过酒店房间？”

白燕回看宋玉珂，神似乎有些惊诧，不过很快就恢复如常，她哼了一声，“吃到她嘴里就是，不只有她，还有那些艺人我们也抓了。要怪就怪你们店里的人供，说她们自己搞派对，买粉和她们没关系。这么多公众人，上面很重视的，你就不要为难我了”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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