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叮嘱了两句浇扔垃圾，宋玉珂最后一声“好”说完，白燕上让人开车。

这个人不该是这么安分的人。

“什么货还要老板亲自送？”

宋玉珂在最后面看到了柳山青。

柳山青站定在宋玉珂面前，抬手翻开盒，里面是一件黑的薄款衣，料柔，和那些大牌差不了多少，料想宋玉珂也不敢送差得来。

“是山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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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收回手，回看向门，喊了一声，收队，里面的人窸窸窣窣一阵跑动后，整整齐齐地走来，两排联防队，中间架着的都是熟的经理事。

“那你白送了，等会儿山就被我们带走了，你这货过几天再送吧。”

不过半个钟，红茶铺里的罗姥支着拐杖靠在椅上，神沉，人一到齐，就直接开：“被人举报组织d？联防还真是会扣帽，嘴在人上，难是我们着她们毒？”

宋玉珂从来没见过柳山青的金蟒，但都一一应了好。

“这些送去我家。”

白燕试探开了盒一角，里面还真是衣服，随便翻动了一，没有藏别的东西。

宋玉珂看着柳山青，两人安静对视，宋玉珂想让柳山青透什么信息给她，柳山青却好似没有看懂，只是摸摸衣服，上上翻了一通，挑了件可有可无的薄外，穿着上了联防的车。

没人接话，茶室里屏声静气，脸都不好看，去年年底一次，今年年初一次，联防欺人太甚。

柳山青从车窗里看向宋玉珂，就像是平时对亲近人的叮嘱，“记得帮我喂金蟒，在二楼的书房，和以前一样，喂她最喜的白鼠。”

“送衣服来了。”

宋玉珂同样试探回去。

和前一个人隔了一段距离，后面跟着五六个联防的人，没让人架着，手上没铐，闲漫步的架势，乍一看去，还以为她和联防是一起来的。

宋玉珂反应很快，掂量一手上的衣服盒，解释：“最近忙厂的事，没时间和她们吃喝玩乐的，这么多店要，这不一早还来送货了”

宋玉珂：“送的不是时候。”

白燕一走，宋玉珂立开车了中环，门的黑衣服还没来得及登记，跟着宋玉珂后面来的黑衣服拦住了她，带来了柳山青被联防带走的消息。

白燕靠在车门上，直勾勾盯着两人说话，嘴问了一句：“你们关系好啊？”

柳山青替宋玉珂回了话：“还行。”

宋玉珂开服装店的事，白燕早听说过了，观察了一个月，还以为宋玉珂在搞什么翻大计，没想到她还真是除了倒腾布料就是跑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