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照规矩喊了坐馆一声，又喊罗姥，便一个接一个来到位置坐好，一边聊着话，一边暗暗观察中间几位的神。

她来之前劝告好了自己，坐到这里后，她又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想好了。

满月在后面开着玩笑，“各位先坐着吧，等山公示再恭喜不迟，可别恭喜错了人。”

十八堂不能冠上任何一个姓。

后有人喊人，罗姥回，让开主位，柳山青却没有坐到最中间的位置，而是坐到了右侧位置，罗姥眉微微松开，心想还知给她一个面。

“在楼看到她了，应该要上来了。”

“哈哈哈哈，谁人还不知啊？要不说只有十五能服人，你坐馆，谁还说闲话啊？”

林菲话里有话，其他人不知，元老堂的几位可清楚得很，当年杜江蓉就是用氏族的原因，说服她们将乔家剔除话事人竞选的。

“十五人呢？”

罗姥正站在窗台前，一米金线的袄，望向底停驻的黑轿车，屋里或坐或站，已经聚集了十几个大底，十姑带着阿丧占据在了茶台一边，架着脚，表不善地喝着茶。

十五迟疑了一瞬，才。

“行了。”罗姥叫停两人，示意柳山青，“阿山，开始吧。”

拍的人转一瞧茶桌上的柳山青，笑哈哈地恭维：“还是山会看人，边的十五满月，还有灵儿，哪个不是人啊，单拎一个来，谁不能坐馆？”

十五走到空着的柳山青旁边的位置上，拉开椅，柳山青桌前放着一张红卡，十五看了一。

“山。”

十姑不反问：“你什么意思？”

要说谁最不满意现在的结果，就只有十姑了，不过十姑的娘好歹也连了十几年的话事人，终于等到两年一换了，有机会的红们当然是兴的，谁十姑不兴。

“十姑说的也是有理，不过”红帮林菲笑：“今年再是你坐馆，十八堂就要姓杜了。”

柳山青手掌盖在红卡上，偏轻声说：“十五，我再问你一次，可想好了？”

柳山青话音一落，十五和满月就踏着门槛走来，刚来，最外围的人就先一步抱手恭喜，“恭喜啊，十五，今年发达了要带带我们啊”

十五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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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山青抬手示意：“各位，先坐。”

“是啊。”十姑突然开，周围的人都看向她，只见她哼笑一声，怪气地开了：“跟着山吃香的喝辣的，你们以前不会看人，要是以前就跟了山，今年说不准也混个话事人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