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无话可说，或许真如柳山青所说，她一早说自己想话事人，或许就没有宋玉珂这些事了。

她又追问：“在我和你之前，还是之后？”

“什么时候和十五投意合的？”

是她昨天和宋玉珂泡澡的时候，放去的香浴。

兜兜转转，又把她推上了储位。

想前一年，觉得命运人了，忍不住笑了笑，“十五啊，我问你不话事人的时候，你要是早同意，我还费这么大劲培养一个宋玉珂什么？”

柳山青端着杯走过去，错过十五的时候脚步微微停顿，珠细微飘移到了十五的发上，那是一郁香。

“别让人等久了。”

“我只是想离开你。”宋玉珂没什么地说。

“山，宋玉珂还有话和你说，说完我就带她走。”

手指一边挲着袋里的蝴蝶刀尖，一边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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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还想从这里去，就回答我。”

十五再一次说，她要带宋玉珂走。

柳山青搭上床尾的栏杆，手指上的血痕蹭在黑檀木上不算清晰，她压着指腹，虎缓缓收。

观音像垂目俯视，仿佛能察世人一切拙劣的心思。

“你哄骗十五来试探我，还来问我？”宋玉珂冷脸看着柳山青，有些不耐：“现在不是你预料中的样，所以恼羞成怒了？那你现在想对她手还是对我手？啊十五对你来说还有用，她要是死在这里，堂里那些受过她恩惠的人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这么算了的”

又来威胁她。

柳山青这句话一问来，宋玉珂就意识的想否认，张想说没有，就被柳山青截去了话。

柳山青推门去，卧室里扑来的香很浅，她背关门，门上只留了一块不仔细看就看不到的血印。

之前和之后都不是个合适的回答。

“那你在这里等等，我是要和她说清楚，免得我和你之间生了什么嫌隙。”

宋玉珂坐在床上看窗外抖动的树影，浅暗的光线衬得这个张牙舞抓了一天一夜的人有些许乖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好像就等着她来向她低。

可又谁能想到是这样的，谁又能想到宋玉珂在短短一年里真的能有一番作为，谁又能想到十五真能动了真心……

宋玉珂预料到了柳山青没那么好心，十五的那些话，应该就是柳山青拿来试探她的，这时候最好不要多余激化其他的矛盾。

一念之差，千里万里。

一上一两双睛都没有投注过来的意思，柳山青走到床尾站定，手里的杯轻轻搁置到旁边的台上，“嗒”一声，跟着就是她的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