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问：“她让你来什么？”

宋玉珂对柳山青把十五放来这件事觉到奇怪，不能是挑衅十五吧？她有不安。

“别看了，又不是没看过。”

宋玉珂想转开十五的注意力，而十五也在同一时间开了。

“她愿意成全我们两了。”

十五收回视线，垂，在这一句话说来后，她不再去探查宋玉珂上到底还有什么属于别人的痕迹，她只想把宋玉珂从这里带走。

于是她摊开手心放在被上，示意宋玉珂把手放上来，宋玉珂似乎有些不明白十五话里的意思，她问：“什么意思？什么叫成全？”

“我们刚刚聊了一……”

要完完全全说明白这件事，十五还是有忐忑的，她看了看宋玉珂，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定决心去最后的选择。

宋玉珂把手放了十五的手里，促：“可以说了吧？”

十五松松地抓着宋玉珂的手，她的视线从宋玉珂痕迹斑斑的脖上移到洁白无暇的手上，对二人的境到一丝莫名的可怜。

原本于主动谋划的时候，十五并不觉得怪异。可一旦柳山青退了一步后，十五就变得非常被动，她被动接受柳山青的“成全”，被动选择，被动要接受选票……

可这是她最好的选择，只有这样，她才能把宋玉珂带离柳山青。

这让她觉到有一可悲。

十五收手，握住宋玉珂的手。在来之前，她考虑了很久，最后决定要叫宋玉珂自己决定，可是看到她上痕迹的这一刻。

她一刻都不想让宋玉珂在这里多待了。

十五轻声说：“你不话事人就可以和我走。”

语气甚至带上了祈求。

“你先听我说。”

预料之中的，手心里的手想回去，十五拉住她，看着宋玉珂的睛，诚心诚意：“明后天就要立储，柳山青不投你，只能投我了，我话事人就等同于你话事人，我对你是真心的，你考虑考虑。”

柳山青不是一直想让她话事人吗？现在觉得十五又可以了？到底谁是她的退而求其次的坐馆人选？

宋玉珂更看不明白柳山青的想法了。

但话事人这件事，是她们之前就说好的。

“对你来说是好事。”宋玉珂看着十五，尽量忽视她里的祈求，冷声：“那你想过我吗？她拿我家人筹码，我能跑到哪里去？她说成全你就成全你，我怎么知她说的话是真的假的？她在算计什么，你知吗？”

“她不至于要害死你我。”十五举起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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