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拿我当傀儡？难不成你还能真喜我？柳山青，我这一步一步走到现在，难不都是在你的预料之中？”

“不是你的人，又能是谁的人？”

柳山青说的不无理，但她现在只有咬死这一，才能有机会继续和柳山青斗去，说着睛里已经续起泪，她固执又忿恨。

她这会儿真的忍不住想笑了，她低，肩膀压制不住地颤动起来，“我生生死死都是你一句话，什么叫受益人？一开始你想过我会活着回来吗？在你里，谁的命是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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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细小的波动，逃不过柳山青的睛。

柳山青视线飘向茶几上两个还没用过的茶杯，光线明亮，光的木质如黑玉般闪亮，是她收藏的好的古董。

她觑着宋玉珂，似乎觉得好笑，连解释都带着一嘲讽的意味：“我要威胁你，用得着这么七拐八拐的么？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你费尽心思？我要是想，可以直接把人绑回来，让你乖乖听话，不是更简单？”

柳山青神发暗，没想到宋玉珂不但不吃教训，还敢和她嘴，“就算如此，你作为受益人，难不应该对我恩德吗？”

“你之前说留一层楼给我，我还以为你是不会这事的人，我想的太天真，你能利用堂规杀人，怎么可能真的在乎堂规。”

宋玉珂不可置信地重复着，她不知柳山青怎么敢说这话的。

柳山青坐回沙发上，缓缓舒展，睛里落吊灯的映的光芒，晶莹剔透。

“恩德？”

宋玉珂反扣在背后的手得很，盯着柳山青的脸，神里还是那狠劲。

宋玉珂抬，她已经退无可退。

大概是因为冷，又或者因为恐惧，宋玉珂的肩膀微微颤抖，微微垂向地面的视线，无不说明了，宋玉珂开始冷静的思考了，甚至有些动摇了。

她无声地吐着气，回想起刀刃上的银光和宋玉珂发狠的红，轻轻笑着，“真是养不熟。”

嘴里的血腥染上她的，鲜红滴，宋玉珂笑得怜悯又可怜，她就这样看着柳山青，不怕死的开：“观世音都托梦给我，讲你不得好死。”

宋玉珂看她，“你不就喜这样玩人心？”

“那是你玩心计和玩人心都分不清”柳山青看着宋玉珂，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莫名觉得有气憋在，她语气淡来：“宋玉珂，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现在敢因为一莫须有的怀疑，你就要来杀我？是觉得我非你不可吗？”

柳山青一愣，继而站起来，把手上的夹扔回冰桶里，“宋玉珂，我还以为你是个多聪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