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揽了一宋玉珂的肩膀，大发好心的安：“那时候你连问为什么的时间都没有，想不通的，这世上想不通的事太多了。”

没用的废会被踩踏丢弃。

和小溪的场一样。

然后拍拍宋玉珂的脸，“走了，自己想想吧。”

这件事，柳山青是故意的，她，教她，丢弃她，她会变成什么样，柳山青或许并不在乎。她想什么，宋玉珂不清楚，宋玉珂只知柳山青真的会杀了她。

指间的烟灰掉落，宋玉珂抬愣愣看着阿滨，“你是山的人。”

阿滨派了烟，宋玉珂低着接过来，“不知，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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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突然就明白了，柳山青是在迫她，可她却告诉她，她这是在活命。

宋玉珂不明白阿滨的意思，阿滨叹气，“你要学的还多，小溪的事我报上去不少，她死的不冤。”

珂看着她，她确实只是想活命，想要在柳山青的手上活来，所以是谁替她去死都没关系，所以当时欺负自己的小溪就成了最好的代替品。

好像在说，这有什么问题，不过一条人命。

“谁不是？”阿滨踩灭烟，“白猫馆烂很久了，洗起来很麻烦，你来的正好。”

“我们当初连个带的人都没有，走了多少弯路，前一天还一个桌上打牌，第二天就拿刀砍你”

风往白猫馆门一过，都带上了酒味儿，搀扶着客人来的负责人经过宋玉珂的时候，都会叫一声，一个月前，小溪那样的人才有这样的待遇。

“怎么样？这个位置舒服吗？”

宋玉珂不明所以。

“那你之前……”

阿滨笑了笑，“山就在里面，她什么话都敢说……还派了钱给妈妈，每次都占着山的场，这些事大家心里门清……”

十五停顿了一，嗤笑一声，“最后就一句话，人都死了，有什么可纠结的”

“别觉得憋屈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好命啊。”

但宋玉珂确定以及肯定，柳山青绝对不是心慈手的人。

“小溪的事过后，白猫馆里说几位的闲话的人少了很多。”阿滨吐一团烟，“还记得你第一次来888门的时候吗？”

柳山青转走了，十五悻悻停了来，目光追着柳山青的背影看了一会儿。

“为什么她非要死啊，为什么我会变成这个样，为什么她要这么对我，找谁问去啊”

阿滨摆摆手，“走了。”

柳山青的里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看久了，甚至有她在笑得错觉，亲近又疏离。没有了话事人的份，都会觉得她平易近人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