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阿玉每天都送我上车的，今天也必须送……”

还以为你只是想活命。

“放开，不然我扣你工资啊。”

乔千屿手指指着珠儿的鼻警告，珠儿只能放开，任由乔千屿往前踉跄两步，然后直接摔到了宋玉珂的怀里，抬着手臂环在她的颈间，冲着宋玉珂的脸吐气，眯着睛满足：“走吧。”

十五在宋玉珂的左后方，没有看见。

左手是好全了，只是还有不敢用力，两边力气都往右边使去，导致喝醉晃脑袋的乔千屿一歪，蹭着宋玉珂的脸，宋玉珂偏了一，好让乔千屿安安稳稳搭在自己的肩上。

“你这不是有人来接吗……”

“山，十五，我先送乔老板上车，很快就回来。”

“乔千屿也不是没看上过十八堂的人，怎么这一次这么缠人，她不会真的”

说着就神示意珠儿赶把人拉走。

没办法拒绝。

柳山青接了。

没等宋玉珂应来，十五先一步抢了宋玉珂的手，顺便推了一乔千屿的背，促：“……我们还有事，乔老板慢走。”

站在另一边的柳山青倒是看的清楚，乔千屿占完了便宜，歪着嘴角勾起，她趴在宋玉珂的肩微微睁，挂在背后的手卷着宋玉珂的发，哪里有一喝醉的样。

“那我就在海滨等着几位大驾光临了。”

像是纹，跟着十五，有样学样。

宋玉珂说完，勾着乔千屿的腰往上托了托。

宋玉珂脸上的淤青早就消退了，大概是上久了夜班，不怎么见太，比刚来的时候更白了，像块透着光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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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玉不一样的嘛，有些人要钱有些人要”乔千屿似乎没听十五话里的讥讽，还煞有其事地转问宋玉珂：“阿玉想要什么？”

十五扯了扯嘴角，像笑又不像笑，“还是阿玉会讨人喜，乔老板还没有一个月都追不到的人吧？”

她低喝一酒，只回答：“钱。”

乔千屿被珠儿一手架着，醉意朦胧，脸上铺了一层红，看样是喝多了。

费力直的腰杆绷的很，压着蝴蝶骨连到手臂、手腕、手指，似乎都要用力到发粉、发红。

被拉着走，还抓着宋玉珂的手不放，勾着，把脸贴在宋玉珂的手背上，旁若无人的撒：“阿玉，送我上车。”

宋玉珂抬，三人视线都投注过来。

十五打烟，余光看到柳山青伸手来，她一愣，试探着把烟递过去。

夏天的衣服轻薄，一拉一扯间，宋玉珂的肩膀半，一截红的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