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空气稍稍有些燥意，但是比里面好多了。

“少一刀两刀，你以为她会谢你吗？”

十五走来的时候，带来了重的血腥味，手上的三棱刺刀滴着血，她转了一圈，拽着守门的黑衣服过来着刀。

“心没用，帮她解脱了，不用谢我。”

“你…你杀了她？”宋玉珂猛然抬，“她死了？”

“不是你把她送过来的吗？”线诸赋

十五无所谓地把刀回去，“你以为就今天的一百刀吗？每天都有一百刀，不然谁来还六十七条命。”

宋玉珂动了动，到底没说自己来还。

十五像是知她在想什么，说：“你脸上的伤不是她打的吗？你觉得她没必要死，她可不会对你手留，我在教你事，不要在乎那些没用的良心。”

“谁要你教了？”

宋玉珂语气不好，脸不好看，心也不好，不仅仅是因为白白挨了一刀。

只是觉得憋屈。

“我害死人，没退路了，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宋玉珂说：“我只想赚钱，不想害人的。”

“你们着我十八堂，着我害死了人，我只想活命，我只想活着而已”

肩膀的血顺着手臂手指隙，最后凝聚在指尖，滴落在铺满金光的地面上，她往前走去，只留一句话。

“现在你们满意了吗？”

-

“怎么样？”

“山，为什么非得是她？”

柳山青看一十五，十五着茶杯转了一圈，然后囫囵喝，十五从来不懂得安静地喝茶，连红茶绿茶也喝不来。

柳山青耐心解释：“因为正好，她正好在重要的时候现了，正好十姑会以为她是六一的人而不去找事，正好聪明，正好方便拿。”

十五不说话，柳山青问：“怎么？觉得心疼了？”

“没有。”十五满不在乎地回：“我就是觉得她不识好歹，我们给了她活去的机会，还教她事，她还反过来怪我。”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喜十八堂。”柳山青给十五倒茶，“有舍有得，她会明白的。”

“十八堂有什么不好的…”十五撇撇嘴，“要不是十八堂，我和我一早就饿死了……”

“赚了钱，开始讲良心了…”十五嗤笑一声，打烟来，咬在嘴里，“世这么，谁还讲良心……小白狼，等着哭着回来找我吧。”

柳山青说了句“别过分”，就转开了话题：“两年后的话事人选举，你有没有想法？”

十五着烟，提到这件事，她瞄了柳山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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