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小老板都有人伺候，我就给安排上了，纯陪酒的，十五要是有别的意思，那就要看人家的意愿了。”

倒酒的声音和歌声重合，灯光缓缓压暗，整个房间中只有舞台一圈是明亮的，几人隐在半明半暗中，替着碰杯喝酒。

后面的台刚站上人，台后就陆续走四个端着酒的女人来，不用吩咐就各自走到几人边。

宋玉珂就不说了，只盯着前台得意地笑，阿凤在旁边扬眉吐气，乐得两只睛都眯成了，还不忘落井石。

宋玉珂肩上搭上熟悉的、满是刺青的手臂，她扭就看到十五突然凑近的脸，原本得意嚣张的笑容，一眨就柔和成了乖顺的笑容。

十五靠近了，盯着她的睛看，也不说满不满意，只略过了这个话题，“听说这场是你去和山讨来的？还拿着我当借？怎么不来找我？”

“白猫馆谁当家啊？”

十五的目光在前台上一即离，落回宋玉珂脸上的时候，抬手了她的脸，“几天不见，你要翻天了？”

“怎么？在欺负人？”

白猫馆楼888。

等到敬无可敬，宋玉珂才坐回到十五旁边。

宋玉珂在黑暗中无声地吐两气，回过劲来，继续扬起笑脸，轻轻碰了一十五的酒杯，“十五，满意吗？”

“十五。”

艺人的唱歌声不大，宋玉珂开时微微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音回的。

“是啊是啊，你可当心吧，你以为白猫馆是谁当家啊。”

“到时候别怪我一一嘴快，说什么前台多事……”

宋玉珂看了一对面的满月，甲衬衫照旧扣在最上，看着像是从金银里临时跑来的，神微微有些疲倦，一晚上嘴角就没挑起来过，旁边和她聊天的三白话更少了，两个人十句话还不上阿凤一气说的话的。

无聊到晃着酒杯的十五似乎终于等到了说话的人，推开一直靠着自己的陪酒，“这也是你安排的？”

次要算钱的。

狗灵儿和满月坐在对面，两人似乎只是来走个过场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对方的近况，十五不是个喜谈正事的人，支着百无聊赖地晃来晃去，只有在对面问问题的时候，才会回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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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珂这边敬两杯酒，那边碰两杯也没能让场起来，几个陪酒的白猫儿又是新人，本不敢多余的举动，除了倒酒喝酒，只会扯着嘴笑。

没有不好意思，还开始装模作样地威胁：“……山说我一个新人不容易，要照顾照顾我，怎么？你再和妈妈说去，你说几次我讨几次，你看山是烦我烦得快，还是烦你们烦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