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姜眠是怎么回事？”叶舒压低声音：“原定三号的机票，什么原因要改到新年当天回国？”

“真心话就是我骂我自己？”

“你···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

“不是我为他说话，人本来可以一直装去，说不定还能享受特殊待遇，但不是心疼你胡骂你自己才就此打住的吗？”

叶舒默默啜饮果茶。

“自是好事，但人得低。很多人一大误区，就是低等同于跪。”

“新年快乐，万幸你平安无事。”

“恶作剧也要分场合，生死攸关，他把我们当猴耍！”

1155分，突然惊坐起，有件事忘了！

“你当什么谜语人呢？对了，我一直觉得你说话怪怪的，好像大···”

“·····”叶舒红了脸。

“·····”

世上最好的故事莫过于虚惊一场，应该谢天谢地。

“爬！你跟挠似的！”

再无回答，叶舒对他的侧脸瞪了半晌，忿忿的继续吃喝。

“好妹妹，还是你悟。”韩卓满意的。

另外他的祝福语，她尚未回应。

痛苦无边无际，呼也追不上泪，方玉英的模样更在她脑海中不断闪回。

“·····”

“我为什么要这样任意妄为？我为什么要这样肆无忌惮？我好自私！我又蠢又坏！我是天底最可恶的人···不，我是畜生！我本不为人···”

飞机后，姜眠独自打车离开，叶舒被了韩卓扔在停车场的奔驰g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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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说你们女人一个个都好狠心，半不如意就抹杀掉所有，难你们这辈只完人？”

挣脱怀抱，泪糊住睛，她本看不清他的表。

“看吧，叶舒，你生气的本原因是伤到自尊了。”

“嘭”的一声，烟在窗外绽放，零零分，他们一起走向人生的二十九岁。

“我知了，别骂自己。”

930分，洗漱完毕，准备睡觉。

晚上9，叶舒结束了打扫工作。

“你之前还说这家航司的香槟不错！”

韩卓对她，一脚油门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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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死攸关能你的真心话？”

“好好想想，在那时候，你到底有没有为他跪的冲动？为什么事一过去，你就连低也不肯了？”

一分钟后，她收到自重逢以来来自他的首条讯息——

“·····”

“·····”韩卓上罩。

然而1140分，人还清醒着。

回程航班上，韩卓笑嘻嘻的说。

“谁说的？老气到手抖，不还当你面儿给了他一拳？”

“你不吃不喝什么意思？”叶舒瞟他一，狐疑的问。

“废话一箩筐！”突如其来的生语气：“没玩够就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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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e~路上小心！”叶舒在家门朝驾驶座挥手，又朝后排挥手。

“好了伤疤忘了疼，我看你是还没被骗够！”

打开短信箱，迅速编辑发送——

突然，她全一僵，因为有人拥抱了她。

叶舒“哼”了一声，勺叮当响，恨恨咽一鱼酱。

同幸：）

“新年快乐。”他说，一面轻柔的帮她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