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两週其实过得很安稳。

&esp;&esp;我们像一般夫妻侣一样生活，一起门买菜、看电影、睡前聊天。主人没再对我什么命令，也没有给我新训练或新作业。

&esp;&esp;我以为，是不是他其实……没有那么想用了？

&esp;&esp;但每次我想问，他都只是伸手过来摸摸我，或是不动声地吻我额：「最近很乖。」

&esp;&esp;直到昨天晚上。

&esp;&esp;那天我真的太累了。

&esp;&esp;加班到九，只想快洗澡睡觉。

&esp;&esp;主人原本只是坐在床边，默默看着我发，突然低声问了一句：

&esp;&esp;「今晚我可以用一吗？」

&esp;&esp;我抬起，有慌，也有歉疚地说：「我今天不太行……可以改天吗？」

&esp;&esp;他没说话，隔了一会儿才像自言自语般低低地说：

&esp;&esp;「嗯……没关係，反正那次还欠着，明天理好了。」

&esp;&esp;我的心咚地一。

&esp;&esp;他说得很轻，他指的是上次偷用玩、还没清算的第二次惩罚。

&esp;&esp;原本以为那件事过了，没想到他一直记着。

&esp;&esp;当晚他没有碰我，只是翻了个背对我躺，却没睡多久。

&esp;&esp;我一直盯着他的背影，心忐忑不安，直到自己也慢慢睡去。

&esp;&esp;今天早上醒来时，他已经不在床上了。

&esp;&esp;那个「明天」，就是今天。

&esp;&esp;主人说要执行最后一次惩罚。

&esp;&esp;但没说什么时候，也没说在哪里。

&esp;&esp;他只说：「你就在家里等，我准备好了。时间到了，我会帮你叫车。」

&esp;&esp;「衣服穿t恤，不要穿。真空门，只准带手机。」

&esp;&esp;我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去哪。

&esp;&esp;现在是午两四十七分。我已经换好衣服，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快一个小时了。

&esp;&esp;我穿的是最普通的灰t恤，底什么都没有。

&esp;&esp;碰到布料，稍微动一就能觉到着衣料的存在。底则是空的风，连都没让我穿。

&esp;&esp;外面天气很好，光晒得房间有闷。我甚至还小声问自己：

&esp;&esp;「我有办法走门吗？」

&esp;&esp;这都是我欠的。

&esp;&esp;手机忽然震了一。

&esp;&esp;萤幕亮起，上面写着：「您预约的计程车已抵达，车牌号码&esp;3587。」

&esp;&esp;我手指颤了一。

&esp;&esp;我刚走楼梯间，车就到了。

&esp;&esp;是台银灰的车，一望去没什么特别。但司机摇车窗，看了我一之后，问的第一句话是

&esp;&esp;「请问是……飞小吗？」

&esp;&esp;我僵了一，。

&esp;&esp;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淡淡应了一声：「好，上车吧。」

&esp;&esp;车门自动开了。我坐后座，关门的瞬间手机就又震动了一，是主人的讯息。

&esp;&esp;：「听见了吧，飞小？记得这是什么意思。」

&esp;&esp;我知他不是在提醒名字。他是在提醒我，我现在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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