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剥开瞬间，她再也忍不住睁开，一记雾媚乜斜，气地憋红了脸。

拽着他的后肩的发，她气音小小地拍着：“够了，够了……”

闻言，他停来，压抑凌的呼，抬起泛红的脸，语气着歉意：“抱歉，是我太着急了，忘记帮你。”

忘记让她适应了，都是他的错。

唐袅衣睁着氤氲汽的眸，盯着他温的半张脸。

虽然被蒙住了，她依稀还能看见，他面容染上的几许悲悯神。

就如同现在，他的慈悲是生在骨里的。

寻常的季则尘看似正经端方，只有此时的他不一样，像是一条蛇。

天生霪的雪蛇，用冰凉的尾缠住她，掌心握住颤巍巍的粉，不在乎指上的伤带来的痛，用力地聚在掌心。

渐渐的，她咬住了，本来还有羞耻心，但因如此温的抚，平息了肌肤上乍起的细绒。

上一息还绷着，一刻被碰过的肌肤，蔓延奇异的觉。

他很认真，低垂的廓分明，白日中看去，鼻尖薄似透着蕴白的光。

这是一张极其温纯良的脸，漂亮得她中惊艳痴迷。

“呃——”

正当她看得迷时，被他蓦然护住，后背彻底抵在案沿。

那一太快了，连预告都没有。

唐袅衣微启的嘴，不可思议地扇动着睫。

才至一半，她就有些颤麻，而且还是这样慢条斯理的动作。

慢得她腰无力，忍不住张呼，拽着他的发，还想要讲话。

偏生这个时候，他还要缠着来吻。直搅得她双颊若桃，香撩动，云眸秋轻晃几滴晶莹的泪，打了鬓边发。

唐袅衣胡抓着，还一个不小心，拽掉了他束在后面的白绸。

白绸散开、落，完整地那张清绝尘的脸，颧骨上浮着似胭脂被开的红。

乍然一看，像是艳鬼被撕破了伪装，温中透着妖冶。

他居地用着颜极淡的瞳仁，淡淡地望着她的脸。

唐袅衣忘记了是要说什么，只觉得这一瞬间，翻涌的浪被炸开了，不自觉地收呼。

这样的动作让他倏然住她，青在额上暴起，脸上的红迅速蜿蜒至脖颈，结不停地动，隐忍的呼被打。

“别……”

“放松些。”

唐袅衣能清晰地受到，他都语气虽然很淡，但经脉却在亢奋动。

她的眶因为被他看见，而雾，屏住呼努力放松，手指勾住散在一旁的白绸，还想要给他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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