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则尘淡眸遗憾，摇：“此事我知晓得也并不多。”

陈崇礼无奈，拱手礼：“劳烦少师了，如此便不打搅少师了。”

季则尘淡淡地颔首，并未留人。

经由陈崇礼的忽然打断，季则尘也已经压不久前的失控，神如常温和无害。

祭祀结束，圣人得知柳贵妃独一人往后山走去，至今还不见踪迹，然大怒之，斩杀了不少伺候的人。

刚行祭祀忽又犯如此杀戮，教人不由得担心冲撞神佛。

皇帝贵妃，为了贵妃甚至还荒废后，此时迟迟寻不回贵妃，更是亲自带着人上山去寻人。

帮季则尘换了衣，卸了面上的妆，唐袅衣又跟着他一起回去禅院。

甫一踏禅院，唐袅衣便看见无人的院中，蹲着位形与柳贵妃如一辙的女。

“主人。”

她迈着不甚熟练的步伐，脸上的笑僵得，一能看并非是真人，而是刚不久的傀儡。

看见这个傀儡人耳垂，歪的一颗痣，唐袅衣僵在原地。

想起来了，前不久她见过季则尘雕了两只木偶，其中有一只是在车中雕刻的。当时车摇晃，所以那颗痣歪了。

就和前这位表僵的傀儡人，歪的位置一模一样。

所以柳贵妃不是失踪了，而是被季则尘成了傀儡……

活人被成傀儡，如何想都很血腥可怖。

唐袅衣不敢在往前走，脚步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季则尘对这个傀儡仆并不满意，假得一能让人认来，芯没有任何活人的东西，所以无法传神。

当他转看见后的人，面上的不满霎时消散。

上前握住少女冰凉的手，抬起她的脸庞，安静地看着。

她的脸雪白，瞳颤着雾气，可怜地藏着想要落荒而逃，但又不想暴的镇定模样。

想起来了。

似乎他从未告诉过她，自己会傀儡，边的人也几乎都是傀儡仆人。

但她好似从一开始就知呢。

季则尘眉淡柔，聚神落在她惨白的脸上，温和的语气中似有压抑的绪：“袅娘在害怕什么？”

唐袅衣躲闪过他的神，角的梨涡涟漪，装作不经意看向院中的那个傀儡仆：

“这个姑娘与贵妃娘娘生得有些相似，晃一看，我还以为是贵妃娘娘在这里来了……”

她的声气越说越小。

季则尘的望着她没有说话，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她的脸，气息柔和地扑在她的面上，“真的是害怕这个吗？”

“还是害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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