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唐袅衣眉心微颦，脸埋他的肩颈上，堆鸦乌鬟凌散落地，遮住后颈上斑斑暧昧的红痕，偶尔被摆得狠了会轻颤地痉挛几。

药效早已经解除了，但那髓知味的觉仍旧在蔓延，像是她从眶的第一滴泪。

那滴泪落在他的，沿着了膛，浸麻了骨。

怀中的人不至清晨便昏了过去，但他并未去，单手压托着她近乎痴迷地继续。

偶尔力大些，她便会颤着往上抬，然后又无力地落，沉睡的鼻息洒在肩上，令他越发难以自持。

终于这毫无节制，她又被醒了。

唐袅衣迷茫地掀了掀，昨夜唤哑的嗓如了一团的棉，埋怨似在撒：“别了……”

肌肤本就，随着每次他乐此不疲的失控，便会有无助的酸疼，尤其是不经意戳碰到更是激起千层浪。

此刻季则尘被亢奋迷了的，看不见，听不见。他低咬住她的肩膀，继续占领属于他的，而那些不住的，自然沿着蜿蜒。

唐袅衣再次受到一，意识半清醒半浑浊地想。

再这样去，她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翌日。

晨曦渐微弱的暗光，窗外的树上的雀鸟脚地发空灵的声音，刺破青空的一缕光透过窗洒五楼，混合着尘土颗粒飘在空中。

满地的狼藉，雪月白与杨妃的衣裙四散着，可见昨夜所经历何事。

少女着不合的雪月袍，安静阖着眸躺铺上雪白狐簟上，无害的眉似有艳的媚态。

光愈发炙，缓刺在她单薄的上，鸦黑睫羽轻轻地颤着。

很难受，如同一夜宿醉。

唐袅衣连抬起都极其困难，四肢传来阵阵酸痛，还有间的不适格外明显。

她的意识归拢，掀开眸，黑眸被金灿灿的光洇眶边沿的淡金，眸微转。

典雅沉重的书架，还有周围被推得到都是的书，以及散落在地上被撕得成条的衣裙。

空气中更是弥漫着奇怪的腥麝气息，沉闷又晦涩。

昨夜她好像给季则尘错了药，然后她也吃了。

再然后……

唐袅衣看见不远，那几本书上沾着的痕，有瞬间她脑中是空白的，随后有一声音，疯狂在耳中发翁鸣。

她昨夜和季则尘什么了？！

好像最初是打算用的，可后面两人都失智了，她更是可怜，一次又一次的被叩住手腕压过，连骨都被他占据了。

唐袅衣呆滞地坐起，想起昨夜那些疯狂的场景，还若有所地颤栗。

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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