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再跟踪印东, 直接了山，两人在景门找了辆的士，两人在后排落座, 报了印东公寓的地址, 等到了公寓，降谷零开上车，直接去了友享味料理店。

发红的肤此时没引起降谷零的注意，他抬手眉心，说：“没什么。”降谷零一顿：“我们撤吧，这人估计不会去埋尸，估计就是看看山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已是夜，印东楼的居酒屋都关了门，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警方的抓捕行动正悄然行。

“嗯。”降谷零应了声，他目光聚焦，却落在明一的面加上，他看得清楚，明一颌骨上的肤微微发红。这绯红，就像是被蚊咬了之后，用力抓挠之后的样。

“行，我会和警局的人代一的，到时候，我让他打你的电话。”田久夫人闻言，将渚谷县视作她的领地的母狮站起，：“等事结束了，小明，你和你这朋友过来一趟。”

“那你打算怎么办？”

……

田久夫人抻了抻衣角, 她问：“那你们有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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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一怔，瞧着降谷零垂眸看他：“怎么了？”

“我们打算趁印东上班，看能不能在那人上班的地方，捡到那人的发, ”降谷零搁勺, 继续说：“然后就报警，dna比对给警方, 只要dna和石工保当年留在现场的dna比对上了，再找到尸, 这个案就没跑了。”

明一一怔，却立即应声：“好的。”

夜掩护着警员们，渚谷县的警察们着制服，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印东的公寓。他们脚步轻轻地上了楼，一队人围在了印东公寓的门前。特警从楼垂吊而，一个无声的包围圈悄然形成。

“查清楚了，”明一只把他们的发现和推理说了来, 说：“应该就是她……”

明一和降谷零待在楼的车里，渚谷县警局的一个警员陪着他们，明一不自觉地轻着脸颊泛红发胀的地方，早晨暴力撕拉面让他脸颊刺痛。降谷零微仰着，夜低垂，他只能看见隐约的黑影聚集在印东公寓的门。

“提取生检材，找尸，查监控，抓人！”降谷零了决心：“不拖了，万一走漏风声让人跑了就糟了。”

“应该就是这里了。”明一凑近些，他小声说。

店里, 也不是饭, 店里没有人, 两人一人了一碗饭，还是天津饭和包饭，田久夫人给两个劳苦的侦探好饭，端着饭从厨房里走来，她在两人边坐, 倒也不急，等着两个侦探狼吞虎咽吃过饭，才问：“查清楚了？”

这人也守不住，抬脚就往缆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