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神能说来的话。

龚宁却：“不是抢，是归原主。”

龚宁一直盯着他开合的嘴看，到最后却说：“那可真是莫能助了。”

楼烬在屋里等了会，龚宁终于回来了，见到楼烬有一瞬的惊讶，召来朱宣在耳侧说了句什么。

易明劝楼烬脆别打无尘杖的主意，还不如趁早找个别的代替品，那样比较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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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龚宁那去的时候，龚宁恰好不在，朱宣不冷不淡地招待了他，一杯茶凉了一半。

镇魂的法很少见，但神界集尽天珍品，一定不止龚宁有。

龚宁突兀：“上仙应该还没有侣。”

这一笑落在了朱宣的中，还以为他是挑衅，脸登时又难看了起来，却不敢再造次了。

冠冕堂皇周又不顾别人死活。

楼烬熟视无睹。

——楼烬比他太多了。

刚刚要不是朱宣污蔑在先，言不逊在后，又对江灼动手动脚，楼烬也没打算手。

龚宁抬眉：“陛让上仙去找的，上仙怎么问我？”

果然，易明说得没错，龚宁不打算用无尘杖来换玉冥杯。

但是前就是最短的捷径了，楼烬没理不去试试。

想到江灼，楼烬没来由又是一笑。

他透过氤氲注视着龚宁的脸，问：“哦？什么条件？”

烬不怎么在意他信不信。

龚宁面对楼烬的态度和面对朱宣很不一样，神也很异常，这让楼烬有不舒服。

“玉冥杯怎么办？”

楼烬：“抢？”

朱宣从这神中读了一丝责备，腹有微词，却压不敢有半不满。

见里面的茶温凉，龚宁对朱宣轻飘飘看去一，伸手用掌心激杯中氤氲：“但我有个条件。”

楼烬站起来了个礼，将来意说了。

然而楼烬不是常人，龚宁不常理牌，他比龚宁更不常理牌。

楼烬又问他还知不知别人有镇魂法，易明则摇摇，表示不清楚。

龚宁想了想，又改了：“或者我也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话不是这么说的，”龚宁笑了，“我的罪已经领了，你的罪却还在后面。就算到时候真的没办法了，那便让神君旨，派几个神兵神将往冥界去谈谈，怎么样都拿得回来。”

他在楼烬旁落座，将手搁在了桌案上，缓缓抚摸上了楼烬面前的茶杯。

楼烬：“……”

“毕竟上神也是因为玉冥杯丢失一事落了罪，左右我们都是为了同一件事。”

好在楼烬不喝茶，也不想因为这小事继续为难朱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