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幡铺陈开来，极像动的血，又像一地的烈火。

在红幡的映衬，祭坛四周的雾气变得更加密，隐约还传来鬼魂的低，让人不禁背脊发凉。

这场景实在太过诡异，还好容嘉没来。

千面人

是时，天空中突然掠过一条紫的影。

楼烬定睛一看，那影像一只蝴蝶似的，阔袖如翅，几经翩飞，最后落在了祭坛端。

楼烬神一动，飞而上。

江灼随其后。

二人才刚飞到半空，那“蝴蝶”立察觉到了二人的存在，骤然俯冲，向二人袭来。

攻击展开得迅猛又狠厉，“蝴蝶”周围紫气大盛，烈的法力几乎扭曲空气，手中却不执寸铁。

手过招，向来不依赖那些外之。

楼烬以守代攻，法灵巧，以不变应万变。

“蝴蝶”似乎是觉得楼烬有些难缠，转而将目标转为了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江灼。

江灼不比楼烬潇洒，他招架得有些吃力，“蝴蝶”的攻势太过于刁钻，确实是难为他了。

但江灼着实比一般仙者上太多，重是他很聪明，并不打算碰，打不过就跑，上带的遁地符不要钱似的往外撒。

“蝴蝶”锐地察觉了江灼的意图，隔空振袖，则将还没遁的江灼瞬间甩了百米。

楼烬却没有手相救的意思——他看得，这只“蝴蝶”并没有死手。

比起杀死二人，更像是只想把他们赶走而已。

这么一想，那通天的祭坛端，好像躺着一个人来着。

于是楼烬回，冲着飞去的江灼：“你自己小心！”

江灼在空中翻了一整圈：“上仙——”

然后就看到楼烬扔他，跑了。

江灼：？

他怔愣地收回目光，一秒，“蝴蝶”的攻击已然到脸上了。

江灼意识一闪，躲了过去。

他正要再遁，却见“蝴蝶”形一震，随后竟凭空消失了。

同一时间，祭坛端，金紫两光织而起。

江灼这才反应过来，楼烬不是跑了，是冲着祭坛端去了。

这一去，彻底激怒了“蝴蝶”。

手的空隙，楼烬透过紫气，终于窥到了这“蝴蝶”的真容。

从衣着打扮和骨相皆能看来，“蝴蝶”是个女，一张脸丰腴白皙，如剥了壳的一样。

这是字面意思。

因为“蝴蝶”的脸上平整光，没有五官。

楼烬心中一骇，电光火石间，骤然想起一个名称来——

千面人。

虽称作人，但实际上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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