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笑了，“那就请裴指挥静待明天了。”

一秒，他用力地拍打了方向盘，与其在这怀疑来怀疑去，还不如直接去问谢遇来的稳妥，以免因为一个陌生人和他产生不必要的隔阂。

这没有自我的行为，他不可能会。

书房的门啪嗒一声关上，谢遇打开灯，好奇：“哥哥想和我说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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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啊。”

谢遇伸手抚摸上裴厌的脸颊，底闪着幽异的光，第一次显自己无尽的占有，“不够，远远不够，我想让哥哥和我一样拥有永恒的寿命，陪我直到永远！”

他递给裴厌一张名片，上面写着住址，“来这就行。”

“你疯了！！”裴厌怒吼，“我也有我的家人朋友，我怎么可能会抛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要和你在一起？！”

谢遇张了张嘴，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去，只是：“因为我想把哥哥变成同类，和我一起回海，永远在一起。”

他不相信自己正在转化成人鱼，他也不相信谢遇会这么对他，谢遇也没有理由要他变成人鱼。

但是宋延说的那么笃定，裴厌一时也有些动摇了。

“好。”

谢遇静静地和裴厌对视，许久，他说：“是。”

裴厌抿了，“我怎么相信你？”

至此，两人分别，裴厌开车回了家，一路上都在回想着宋延的话。

“……”

裴厌转，看着谢遇的睛，一字一句：“我问你，我的是不是…在异化？”

“明天帝国各大平台都会刊登这件事。”

闻言，谢遇一愣，“谁告诉哥哥的？”

裴厌不明白，为什么谢遇一定要把他变成人鱼，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他不可能会为了一个人抛弃所有。

“！！！”

谢遇抱着他没撒手，“什么事？”

让我研究，当然我会温柔一，不会像对待其他动那么对你的。”

回到家，谢遇的迎了上来，像只小狗似的抱着他，“哥哥，你回来了。”

裴厌犹豫了，接过，收袋。

“到时候希望裴指挥可以主动来找我。”

裴厌摸了摸他的，“我有事要问你。”

裴厌心一颤，止不住后退了几步，然后急促地上前揪住谢遇的衣领，双目赤红，咬牙切齿：“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异化成人鱼？！”

裴厌抿了抿，拽着他的手，“你和我去趟书房。”

“你别，我就问你是不是？”

谢遇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跟着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