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要恐吓。

拆掉绷带，桑言以为全都是烧伤，没想到上没有任何痕迹，肤是白，光泛着光。

桑言摸了摸脸，也很光，不像是重度烧伤那般，想摸蜈蚣一样。

桑言环视一周，没发现屋里有镜，吩咐：

“把镜拿来。”

明月和明对视一，最终伸手，她掌心现一面宽大的镜，两人端着镜，让桑言照。

桑言的脸和他原本的脸一模一样，本没有任何烧伤的痕迹。

不是书中那个炮灰“桑言”的脸，而是桑言原本没穿之前的样。

一短发，圆溜溜的大睛，翘的鼻梁，朱红的小嘴。

桑言抬起手臂，左手臂肘关节，有个浅褐的胎记。

这是他原本的。

桑言扯开嘴角笑起来。

半响后，他才回过味儿来。

他皱起眉：

“你们居然敢骗我！”

两人瞬间跪在地上，桑言压低声音：

“把障法抹除掉，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镜面上白光一闪，一张极其恐怖的脸现在镜里。

桑言被自己吓了一大。

他摸了摸脸，可摸起来的手，并不想镜里那般，凹凸不平。

桑言了自己的腮，他歪：

“你们看我的脸，也是镜中那般吗？”

明月和明不敢抬，声音颤抖：

“少爷，医仙会把您的脸治好，您放一万个心。”

“少爷什么样都是最好看的……”

桑言烦躁地“啧”了一声：

“能不能我问什么，你们就答什么。

还有，不要动不动就跪，我还没死呢，你们是想诅咒我吗？”

桑言话音刚落，两个人立站起来，一张脸吓得惨白。

“小的知错了。”

“我以前很可怕吗？”桑言问。

明月和明摇。

桑言指了指镜：

“我的脸，是不是变成这样了？”

镜中的桑言，像是被人把脸撕扯来，留猩红的血，那血像是被老鼠啃过一般，坑坑洼洼。

看着十分渗人。

桑言吞咽，目光从镜上移开，等着明月和明的答复。

两人看着镜，落泪。

在桑言的注视。

“是的。”

桑言抓了抓发，他这副模样，要怎么和傅玄野相认。

桑言的发很短，抓起来有些扎手。

“我原来的发也这么短？”

“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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