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晚硕忍不住勾笑了笑：“相册收走了，以后这本鱼鱼饲养手册我来写完。”

说着，他真的拿起笔在上面涂涂画画。

一只q版大嘴鹈鹕逐渐成型，最后收笔的时候，商晚硕还在鹈鹕嘴里画了一个火柴人，旁边注明这是自己。

时愉看半天：“还是好难看。”

“我又不是什么专业画师。”商晚硕没有被他的话给影响。

他沉思片刻，在图画旁边写几行字。

姓名：时愉（鱼鱼）

品：白鹈鹕

好：捕鱼吃鱼，带着照相机观察同事，黏着商晚硕亲亲抱抱。

份：天才观鸟摄影师、鹈鹕公园园、商晚硕的鹈鹕小男朋友。

他另起一排，再度写。

姓名：商晚硕

品：人类

好：看时愉捕鱼、观鸟、被时愉黏着亲亲抱抱。

份：时愉的人类大男朋友。

“可以了。”商晚硕把相册拿给他看。

时愉看着上面的字和画，还想说一些什么，结果后颈就被商晚硕给住了。

细碎的吻落，商晚硕把时愉在沙发上，轻轻啃咬他的。

即便是接吻过很多次了，时愉的呼还是会起来、浑发，很舒服，但不过气。

“过几天和我回家。”商晚硕暂时放过了他，“我跟爸妈坦白了。”

时愉只是。

“到时候我会和徐商量，看看什么时候公开。”

“嗯。”

“你不是一直很想去拍黄嘴白鹭吗？我陪你去，以后想去哪里观鸟，我都陪你一起。”

“好。”

商晚硕又住他的脸颊：“所以次别跑了，饲养员都很喜你，我也会比他们更你。”

时愉和他对视，认真：“以后一定不会了。”

“我也会一直一直我的人类。”

……

等商晚硕洗完澡，已经是那天午，窗外一片昏黄，太逐渐落，已经到了傍晚时分。

时愉疲惫地窝在被里，圈哭得格外红，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上全是商晚硕的气味。

商晚硕捞起他亲了几，得到小男朋友迷迷糊糊的回应后，开始收拾家里的残局。

用掉的东西全被扔垃圾桶，商晚硕走到客厅把台玻璃门打开，稍微散散味。

订好的鲜也送到了，一束红玫瑰被了空瓶里，打扫净后，商晚硕厨房给时愉一吃的。

刚才手机一直在震动，两个人都没有时间看上面的消息。

把汤煲去后，商晚硕坐在沙发上，一边喝一边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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