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的霉味混着血腥气在石间淌，辛西娅将亚麻发拨到右肩，让火把的光为发丝镀上蜂般的光泽。她蜷缩在稻草堆上曲起，月光从气窗斜切来，照亮脚踝鞭痕。

都给我站直了！士兵的钉锤砸向铁栅栏，震落簌簌石屑。蜷缩在角落的少女们像受惊的鹿群挤作一团。

事的靴停在生锈的铁栏外，火把油脂滴落的声音突然中断。辛西娅听见革手挲铁栏的嘎吱声，她将额抵在石墙上，让渗的墙面浸透麻囚衣，半透明的布料顿时勾勒腰的廓。

今晚要温驯的。事的靴尖挑起某个哭泣少女的，上次抓伤伯爵的野猫还在犬舍哀嚎呢。

当火把光游移到她蜷缩的角落时，辛西娅微微仰起脖颈，间发幼猫似的呛咳，亚麻发丝随着颤抖落，颈侧用炼金药绘制的淤青——那形状恰似被暴扯断的项链留的痕迹。

守卫的钉靴碾碎她裙边的稻草：三天前黑市收的，脑被药剂烧坏了，比绵羊还温顺。铁链哗响中，带着铜锈味的指尖突然掐住她。辛西娅颤抖着抬，让微光在眸中碎成翡翠星屑，泪悬在睫尖要落未落。

事手中的油灯倾斜，灯油溅在青苔斑驳的石板上。这个满脸横的男人挑起辛西娅的脸，她恰到好地颤抖着偏，让亚麻发丝如化的黄金淌过对方手背。

男人的呼停滞了半拍，拇指过她泪，混浊的瞳孔里燃起贪婪的火星。辛西娅控制着脖颈浮现淡青血，仿佛脆弱的天鹅正引颈待戮。当对方扯开她肩布料时，她咬破藏在底的茜草胶，血珠从角溢，在苍白的肤上蜿蜒成妖异的纹路。

辛西娅迫自己瞳孔失焦，任由唾顺着张开的落。当对方掀开她破烂的衣襟时，她绷的腰腹在影中显恰到好的瑟缩，锁骨方伪造的印记正随着呼起伏如濒死的蝶。

倒是个漂亮人偶。事的拇指抹过她嘴角，将渗的血珠蹭在她颧骨上。

收拾净。事的金丝镜映鲜红的隶烙印，撩起一缕亚麻的发把发染成银，伯爵讨厌混血的发。

辛西娅被铁链拽起时踉跄着扑倒在石阶，手腕过锋利的锁扣，鲜血顺着苍白的肤淌成细线，她在守卫的咒骂声中回看向黑暗——某个蜷缩的少女正将希娜给它的圣徽攥掌心，银质十字星在污垢微弱地闪烁。

冰凉的玫瑰泼上脊背时，辛西娅透过发隙看见事结的动。她模仿着刚才牢里少女的啜泣频率，却在士兵拭她脚踝时让足弓绷诱人的弧度。

月光恰好在此刻穿透窗，将她睫上凝结的珠映成星屑，连同刻意垂落在前的、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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